犟骨头,谁都有谁的骄傲。
最开始因为年龄的问题谢临没少装,让女生主动半天,最后把人惹急了,说不稀罕他了才清醒。
和周栩应在一起合租时大半夜从美国飞回立在夏书媛门口,神色阴沉声音沙哑,问她收不收回那句话。
夏书媛挑衅地说不,还如他所愿地喊他弟弟。
以后关系到此为止。
但好在都过去了。
兜兜转转,应该在一起的人还是在一起了。
天有情是因为比不过爱人之间的情深。
大家都喝了点,周栩应倒是没碰多少,说还要带姜执宜回家。
唯独一个陆易远没带伴,有点害臊:“算了,还没正式在一起呢,下次再带出来,要不她也紧张。”
姜执宜喝的眼雾蒙蒙的,倚在周栩应肩膀上笑。
陆易远喝多了就忍不住话多,这毛病这么多年了也没改掉。
“姜,姜妹啊。”他打了个酒嗝,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也忘了改口的称呼,顿顿卡卡浪费好久时间没个重点。
偏偏姜执宜听得还特别认真。
身子都快凑过去。
周栩应在后面无可奈何地拉了一把。
姜执宜还听,还非常认真,因为陆易远在说周栩应的事儿。
“嗯,你说。”
周栩应不舍得管姜执宜,递了一个眼神警告陆易远别乱说。
陆易远没看见。
嘴里还在嘟囔,跟个阅历丰富的老人似的:“其实,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我们都挺感谢你的。”
“虽然那段时间你们没再一块儿,但如果不是你,他可能都...”陆易远梗住,都不想回忆那段时间。
其实周栩应本来就没什么目标,唯一的目标也就是想和姜执宜一起。
放弃一志愿改成出国后,周栩应更没什么想要的了。
不是那种漫无目的走到哪算哪的没有,而是一种什么都无所谓了自暴自弃的没有。
他本来就是被禁锢的,姜执宜不在身边了连专业都是随便填的,他印象很深,周栩应打算学医了的。
大概是因为这个忙,忙到疲累就没力气想别的。
他当时就一个念头,简直是莫名其妙。
第一年,周栩应生活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