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过。
十七岁的嘉年华,十七岁的台风和暴雨。
说完,她安静了。
周栩应动作也停了。
姜执宜垂着眼,看着周栩应锁骨凹进去的那块皮肤半响。
时间分秒拉慢,不知道周栩应在想什么,她刚抬头,忽然被他蒙了眼。
周栩应手从上覆下划过姜执宜眼睫,簌的一下,小扇子似的。
“睡觉。”
“啊?”姜执宜又怔,周栩应却已经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这次陆易远给她的地址是个新的,和她上次被周栩应带回的地方不是一个。
这个公寓看着更亮一点,也更大,比压抑单调的灰色更让人舒服。
周栩应踩着楼梯带她上了二楼。
“啪嗒”一声,他摁开了卧室的灯。
姜执宜下意识想到某件事,身子忽的一紧,周栩应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就那么瞬间的事儿。
男人垂眸,打量了姜执宜一遍。
他把人放下,弯腰。
手还没碰到姜执宜,床上的人猛地抓住他手。
姜执宜声线有点紧,喊他名字:“周栩应....”
“嗯。”
“我,我....”姜执宜眼睫眨的更快,像蝴蝶翅膀。
她脑袋晕乎乎的,酒精和困意一起,乱七八糟不知先说哪句。
不是不能给他,反正也不会有别人,就是好突然。
那今晚他有那个吗。
姜执宜一双眼睛盯着他,嘴唇张合了半天,最后慢吞吞地:“你这里有套吗。”
声音很小,但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周栩应不可能听不见。
男人五官锋利轮廓深邃,姿态松散漫不经心,他是很聪明的长相,耳高于眉。
但在姜执宜话音落地之后,周栩应顿了下,眼皮撩起。
四目相对,周栩应低声:“你说什么?”
....
姜执宜手指蜷缩,被他盯的很不自然。
这字发音又没什么雷同,哪有什么听不清。
她不说第二遍,一张漂亮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羞耻也大胆:“不是吗。”
周栩应看了看姜执宜姿势,又看了看姜执宜泛红的耳尖,懂了。
下一秒,周栩应毫不犹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