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周栩应笑了,嘲弄地捏了捏她耳垂:“你还挺不挑啊。”
“要求就这么点儿?”他恶劣地拽着晃了晃,“怪不得好骗。”
“一米八怎么了。”周栩应捏着她颈睥睨,“有我高?”
姜执宜知道周栩应高中的时候是一米八六还是八七,不知道后来还长没长。
她咬了咬牙,刚刚就该说一米九。
“闭嘴。”他手掌粗鲁摁住她后脑勺,摁自己身上不让说话。
姜执宜也累了,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倒,破罐子破摔地枕在他肩窝上,脸埋他里面呼吸紊乱。
周栩应也静了会儿没说话,后仰着身,骨感修长的指插在姜执宜黑色长发里,手掌护着她抚了抚。
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和她凸起的脊骨,空荡的夜中生出莫名的根芽。
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存在于彼此心脏的中央的凉快拼图,完美契合。
又过了会儿,男人侧过头,亲着她的耳廓厮磨。
周栩应缓够了又开始,“说句话,选谁。”
姜执宜声音闷闷,听着有点困:“什么?”
他身上气息太好闻,一点烟酒味都没有,冰凉凉的木质冷香,还像苦橘。色姜执宜几晚没睡好,这时候倒是有感觉了。
她真的很喜欢靠着他。
周栩应手指点了点,想起网上那个名字,又记起高中那几次,底下那只手绕过去捏姜执宜鼻子不让睡:“他喜欢你。”
不是问句,是肯定。
想起这么个人陪她身边这么久,那种晦涩的情绪就会疯狂滋长。
姜执宜被憋醒,睁开眼,慢慢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许星野。
眨了眨眼,以为是周栩应看到了网上的话,再加上前几天的失约,姜执宜睡意消了一半,解释:“没有,我们就是普通关系,我不喜欢他。”
姜执宜搂着周栩应脖子靠近看他,周栩应听见话没什么反应,任她搂着,还在等。
姜执宜知道他想听什么,肩膀的带子从短袖袖口掉下来,被周栩应用手指给她勾回去。
被他触碰过得皮肤滚烫,姜执宜缩了缩,但还是开口:“你。”
“你跟谁比赢不了啊。”她轻声念了句,心脏酸酸的。
没人知道周栩应对她的意义是什么,那年的冬雪和蝉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