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劲儿。
周栩应后脑勺抵向墙壁,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薄荷糖在口中化开,抵着舌尖笑她:“受不住啊。”
姜执宜想说还可以,但眼前的声音冷冷传来。
他声调没有波澜,疏冷淡漠:“那为什么不吐掉。”
楼下似乎有人来了,捂着嘴的咳嗽声穿透墙壁很模糊。
姜执宜一怔,那颗糖忽然卡在齿间。
他也脱了假象,周栩应半眯着眼,嘲弄出声:“姜执宜,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光影斑驳,两人之间形成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姜执宜瞳孔微颤,他毫不退让的逼近。
校服的布料摩擦出声,连同他的声音一起靠近,薄荷更冷,气息更冽:“对待烂人的最有效的解决方式是以暴制暴,如果不行,找我。”
笑敛了,他声音也淡。
周栩应说:“去反抗,我给你兜着。”
又一阵风吹来,冰凉的金属贴片碰上她手。
周栩应没情绪的用糖盒拨弄两下她的手指,穿过簌簌的风,他凝着她。
“所以现在告诉我,手怎么了。”
“伤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