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那么十几万吗。”
“你不用我接我就回去睡觉,你喝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管。”姜执宜咬着牙,一口气也不歇全部说完。情绪激动,胸口也跟着起伏不稳。
她对周栩应的底线很低,很低很低。
如果不是真的生气了是不会说这种的,她能理解周栩应对她存的不满,但她的心也是软的,不是不会疼。
话音落地,迟迟没有回应。
姜执宜停在原地,手指的短甲钻进掌心,停了停,她嘴唇又蠕动,想再说点什么。
喉咙发堵,姜执宜又闷闷地说了句:“你如果不想见我那就算了。”
“你照顾好自己,煮碗解酒汤。或者让你想见的人过去照顾你。”
凌晨的沪原仍旧是灯火通明,电话中没人说话,就连呼吸声也渐渐消失。
他似乎拿开了话筒。
但姜执宜也没挂。
通话记录上的分秒一直在跳,姜执宜没看,却觉得那几秒好像有几个世纪之久。
凌晨两点,时钟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卡顿声。
姜执宜别在耳后的头发掉下,她动作松懈,捏住衣服的手也松了。
周栩应还是没说话,意思大概明了。
“那我挂了,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手指一点点抓紧,姜执宜手机挪开耳侧。
也就是那一秒,寡淡低哑的声音从里传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两个字。
“过来。”
......
姜执宜把拉黑的那个号码放了出来。
接着,那个132开头的号码发过来的一个地址,果然是酒吧,姜执宜拿上车钥匙和外套进了电梯。
酒吧的距离不近,姜执宜停车后从侧门直接拐进。
午夜是放纵的开始,食梦兽在这里找不到一丝缝隙。
姜执宜还带着一个棒球帽避人眼舌。
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压了压帽檐,站在角落给周栩应拨回去。
“周栩应你在哪里。”
“喂...。”对面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姜执宜一愣。
听见女声那人也诧异了下:“你是?”
姜执宜确定了一遍号码,是周栩应的没错,但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点不确定了。
“你好,请问这是周栩应的号码吗。”
男人嗯啊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