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
周栩应看清是谁眉梢微抬:“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
周母包放在沙发,语气微沉:“我们不回来就任着你胡闹吗?”
“你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周父沉默地坐在一旁,脸色差劲。
周栩应撑着身体坐起,冷冽的嗓音轻描淡写:“意外。”
周母和他的长的其实很像,瞥了周栩应一眼,意味深长:“是吗。”
周栩应皱眉,察觉到话内意思的不对,也不遮掩了,看向站在后面的李畅:“你告诉他们了?”
李畅:“……”
“不是,没。”
李畅低头,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脸转向一边的窗外。
周父打断:“你还打算瞒着我们?”
“小事。”周栩应不在意,抬手随意捏了捏嗓子活动肩颈。
“什么在你眼里算事,那个女孩?”
周栩应散漫的眉眼忽然凌厉,狭长的眼尾下压,冷声:“你们找她了。”
周母反问:“还用找吗。”
李畅清楚地看到周栩应下颌的线条绷紧起来,他很警惕,对着他们也坦荡地摆出了要护着姜执宜的态度。
李畅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周栩应挑明了:“别动她。”
“我不确定我会做什么。”
换而言之,他什么都能干出来。
周父周母盯着周栩应僵持了会儿,松了态度,毕竟周栩应还年轻,想玩会儿也可以:“随便你。”
从周山去世的那年后,他们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一家人,不能太强势。
必要的时候出手就可以了。
周父周母问了医生,又陪了周栩应一会儿,还有事情。
“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帮你,你既然要管她就自己处理。”
“但你得记清楚,我们周家不出轻重不分的子辈。”
是提醒也是威胁。
人走,周栩应揉了把头发,表情不耐:“他们查了?”
李畅声音上扬嗯了声,模棱两可。
周栩应睨他:“有事?”
李畅顶了下腮。
“说。”
李畅纠结半响,自暴自弃开口:“她来过了。”
周栩应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