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执宜手指抓住他衣领黏上轻声:“周栩应...”
她彻底醉了,衣服没解开嘴里的话开始乱说:“你是不是早想这样了。那酒好烈,我有点晕。”
周栩应瞥了眼自己身上解了一半的扣子,又看了眼罢工的人,轻晒。
“是早就想了,但不是今晚。”
他声音低哑,咬在她身上说了个事实:“你第一次穿裙子往我身上倒的那次,我就想这样。”
“知道我那晚我抱着你忍了多久么。”
“根本睡不着。”
姜执宜这时候还忍不住想笑:“那你忍了多少次啊。”
“忘了,挺多的。”他手指揉捻不紧不慢,扯开扣子,压着她的手腕上头顶。
姜执宜说不出话了,呼吸急促,细腰不自觉地上拱贴上他。
黑暗中周栩应拉开距离,盯着盯着就笑了,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离,说她原来这样看更漂亮,他原来把她养的这么好。
滚烫的气息粗粝的手指,碾在湿软的粉里没完没了,不知过了多久,姜执宜防御线慢慢崩塌,只想靠他再近一点再多一点。
腰被托起,周栩应抵着她开始滚磨,姜执宜抓着像一条脱水的鱼吸的更紧。
理智忽断,建设好的耐心都被这下咬没了,周栩应闷哼,气笑了:“白扩了。”
姜执宜细眉微蹙,肤白唇红,脖颈落汗,耳边世界虚虚浮浮,周栩应的吻蔓延全身留下很多紫红印记。
“周栩应。”姜执宜忍不住嘤咛呢喃,“周栩应,你要来了么。”
情到深处,他把她抱起,缠住她的舌根交换津.液,将她拆除入腹前,周栩应覆下来:“拟拟没退路了。”
姜执宜回应的吻忽然停住,瞳孔微颤,周栩应挡住了她的眼。
下一秒,领地忽然触到陌生。
姜执宜身子被烫到发抖,还痛,手指死死抓住了他肩膀。
周栩应停了一下,眼尾泛红:“难受?”
姜执宜紧咬着唇点头,她想推他又依赖他,埋进他肩窝里不敢动:“不行,太胀了,不能再进去了。”
周栩应额上冒汗,他仰了仰头吞咽,弧线锋利凌冽,周栩应摸着她发一下一下安慰,手探下去搓揉让她舒服的地方,感受着姜执宜身体地水润。
她身上汗水淋漓,周栩应看着她的眼念她名字转移注意力。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