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吧。”
众人顿时膛目结舌。
“恩师,您这”胡惟庸一楞。
李善长却说道:“尔等以往来此,可以借着来跟老夫商讨政务之名,老夫现今又
不管事,你们还有什么理由过来。
“在上位眼中,这叫结党营私,是尔等胆子太大。”
?说到这里,李善长目光一顿:“还是老夫说话不好使了?”
“我等不敢”众人无奈。
胡惟康苦笑说道:“恩师说笑了,您虽卸职,但年高德,我等来请教问题而
已。”
我看你们商量的已经很明白了。
李善长淡淡说道:“不就是争阁老之位吗?”
“淮西勋贵能霸占朝堂,不是因为老夫一人,是因为淮西人够多,老夫只是一个
代表而已。
“尔等再推选一个代表就是。
“这朝堂,不会因为少了老夫就不转,淮西勋贵,也不会因为少了老夫一人,就
失去上位恩宠。”
众人顿时面露无奈之色,不由得又是看向了胡惟庸。
李善长却是眼皮都不抬,只是端起了茶杯。
端茶送客。
胡惟庸也只好起身无奈说道:“那就不打扰恩师清净,学生告退。”
随着他起身告辞
其余等准西勋贵们,也是纷纷起身。
李善长不曾起身相送,只是冷眼看着他们纷纷退了出去。
李祺送了诸多准西勋贵出去后。
便是回到厅堂,给李善长倒上一杯茶水,无奈说道:“爹,您这又是何必,大伙
这是信任您,您却给人家泼凉水。
李善长放下茶杯,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淡淡说道:“查一查,近来准西官员来
京,是先来老夫府上拜见,还是先去胡惟庸府上。”
李祺顿时微微一楞“爹,您是说胡惟康他”
李善长却是抬起老眼,目光有些冰冷的看向了门外:“人走茶凉,人还没走,老
夫这杯茶水就有些凉了。”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你信不信,他们今日走后,会推举胡惟庸取代老夫的位置,胡惟庸会成为新一
任淮西领袖。
李祺顿时眉头紧皱:“胡惟庸毕竟是您的学生,他还是您推举上去的,他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