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若真的没关系,这护山大阵为何对我们没有造成丝毫的拦阻和辖制?只因武玄宗的阵,不会拦挡武玄宗的人!”
“原来如此。”王泽扭头看向余承墨,说:“余首席,明日就将这破阵拆了,记得扔远些!”
余承墨立刻做出回应:“好的山主!”
王泽道:“现在没关系了!”
“你……”低矮老者一时无言以对。
稍高老者冷哼一声,道:“荒唐!你可知连你口中的余首席,都是我家宗主的夫人!”
“那又如何?”王泽说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到被窝里去搞,我这里是山头,又不是炕头!你讲这些夫人、娘子之流的琐事,成何体统!”
稍高老者也开始语噎,两只眼睛瞪得通红,硬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残锁峰的崖台之上,千下不禁发出一声轻声赞叹。
“老爷这找死的姿态,还真有点潇洒呀!”
浅秀、合末回头一看,惊问:“你们俩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薛竞丰尴尬一笑,轻声道:“你们两个姑娘都愿留下来和山主同生共死,我们两个男人若是就这样走了,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所以也就不走了,赌一把咱山主英勇无敌,逢凶化吉!”
千下不爱听了,立刻纠正道:“薛知客,什么叫赌一把呀,我原话说的是山主老爷,一定英勇无敌,凡事都能逢凶化吉。”
薛竞丰尴尬一笑,“护山供奉说的是,可你刚刚又说山主找死的姿态,有点潇洒……”
“你懂个屁……”千下眼珠子快速转动,狡辩道:“我那是……给老爷点明凶险所在,逢凶化吉,逢凶化吉,若不点明凶险,老爷如何将其化吉!”
落霞谷中,余承墨突然大声喊道:“我不是什么宗主夫人!”
众人皆是错愕失色,山谷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连滋养心神的龙骞,也已睁开眼睛。
余承墨接着说道:“当年徐若森宣扬于天下的夫妻之名,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手段而已,我至今尚为处子之身,怎会是谁的夫人,从此以后,我与武玄宗和徐若森,再无半点关系!”
不论是在场的武玄宗诸多强者,还是远在天际默默窥见的方外中人,脸上无不堆满难以置信的惊讶。
堂堂天下九宗之一的武玄宗宗主夫人,竟然说当年所宣扬的夫妻之名,只是武玄宗宗主的一种手段?并且这位夫人至今还是一位处子?
简直不可思议,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