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依旧毫无反应,她既听不见男人对自己少有的愧疚,也感受不到他的轻轻触碰,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付云归伸手轻轻抓住女孩的手腕,冰凉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心也冻住了。
他此刻只祈求她能快点醒来,哪怕是醒来之后,依旧和自己反抗到底也没关系。
只要她能有力气反抗,那至少说明人是没什么大问题,比现在这样会好太多了。
等营养液输完,茉茉依旧沉沉的睡着,可是比刚才的死气沉沉看着好太多了。
至少刚才看着毫无血色的唇开始泛起一点粉色。
可是女孩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趋势。
男人始终坐在那里看着她,一步也不离开。
一楼的客厅里,阿努和沙瓦他们几个坐在那里,等着那个男人下来。
夜鹰也从泰国回来了,原本今天也是有事要商议,可是现在,谁也不敢上去喊那个男人出来。
谁现在上去,谁就是那个出气筒。
所以他们几人只能坐在这里这么干等着,什么时候那个姑娘醒了,什么时候那个男人才可能会下来。
“这两天发生什么了?”
夜鹰刚到,压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虽然他从来也不是爱八卦的人,可是他也第一次看见云哥这样,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失去理智。
沙瓦看他一眼,跟他提溜一句,“那个小妹妹逃跑了,云哥生气惩罚她,结果最后这惩罚落到自己头上了。”
“……”夜鹰一怔,这话他每一句分开都能听懂,怎么合在一起听着这么难以理解呢。
什么惩罚那个黄姑娘,又惩罚到自己头上?
那到底是惩罚谁啊。
“什么意思?”他又问了一句。
沙瓦看他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夜啊,你还是别打听了,这已经超过你的认知范围了,融不进去的话题,咱们就放弃啊,听话。”
“不过也不能怪你,只怪爱情这问题啊,实在太难懂。”沙瓦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夜鹰顿住,然后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他确实不懂这些婆婆妈妈的男女之事。
纳尔坐在旁边抽烟,岔开话题,“最近两天纹莱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昂基也不出现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阿努沉了沉脸,“确实如此,自从巴勒死了,那个纹莱就好像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