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没有沈岱的易感期,也不能接受没有沈岱的后半生。
瞿末予用手指拨弄一个饱满的花骨朵,同时贴近沈岱的耳边轻声说:“都是为你种的,喜不喜欢。”
沈岱的身体滑过一股电流,他退开了半步,淡道:“它们过不了冬。”
“天冷了就会移到室内,它们会被养的好好的,还有种在我家的、我办公室的。”瞿末予从沈岱身后抱住了他,轻轻地摇晃,轻轻地吻他的面颊,“以后我们生活的所有地方,都种满昙花,花开了,我们一家人就一起赏花,好不好。”
沈岱感到眼眶微微发热。
“好不好,阿岱。”瞿末予蹭了蹭沈岱柔滑的面颊,汲取着从他腺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信息素气息,“你好香,昙花是世界上最好闻的花。”
沈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瞿慎直到晚饭后才回来。他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让人难以揣摩他的情绪,可当看到丘丘时,他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甚至隐隐有了笑意。
“来,让我抱抱孩子。”瞿慎朝瞿夫人招了招手。
瞿夫人看了沈岱一眼,将丘丘抱到了瞿慎身边。
瞿慎接过了丘丘,仔仔细细打量着他漂亮的眉眼,感慨道:“这孩子跟末予小时候太像了。”
丘丘似乎有点不适,蹬了瞿慎一脚。
“哎哟,真有劲儿。”瞿慎笑了,面上分明有几分得意,“这一点跟末予也像。”
瞿夫人也慈爱地看着丘丘:“是啊,真像。”
瞿末予道:“是吗,我觉得他更像阿岱。”
“都像,都像。”瞿夫人摸着丘丘的脑袋,“眉眼更像你,嘴巴就更像阿岱一些。”
沈岱在心里期望丘丘赶紧哭,丘丘或许是真的接收到了爸爸的“信念”,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哼唧了起来。
“他要哭了,给我吧。”瞿末予伸手把丘丘抱了起来,娴熟地拍着那小胸脯,向自己的爸妈展示着,还不忘强调,“丘丘现在跟我很亲。”
瞿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应该的。”
沈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瞿家人抱着、讨论着自己的孩子,自己反倒像个局外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父亲,丘丘这么健康漂亮,全是沈岱生的好、养的好。”
瞿夫人也道:“是啊,阿岱以前一个人照顾孩子,那么辛苦,也把丘丘照顾得这么好。”
瞿慎点点头,他看着沈岱,目光竟称得上和善,此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