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用气音轻语,“放假了我想好好休息,好好干你。”
沈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我想去南非……”
“好啊,我们就去南非。”
“不是,南非那个矿……”
“会有时间去的。”瞿末予掐了一把沈岱的腰,“好了,去上班吧。”
沈岱仓惶地下了车,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头也不敢回地朝公共电梯跑去,他的脸可能红了,反正热腾腾的,同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瞿末予并不考虑发情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会因为得不到alpha的标记而备受煎熬,可又能如何呢,瞿末予本来就不会考虑他。但他已经不再轻易感到受伤害了,当他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路上遇到的所有困苦和阻难,都在他的预期之内,他不会轻易放弃——除非遭遇的远超他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