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做这件事,心里非常冲动。不管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就为这个去留学,争取有一天我能以我的方式告诉别人,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芮小丹见他支持,顿时开心的道。
“就冲你这觉悟,你都快得道了。”项南点点头道。
“第二个问题,你开始厌烦我了么?”芮小丹又问道。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成立。”项南摆摆手道,“我是越来越爱你才对。”
“如果我以后老了呢?”芮小丹盯着他问道,“我马上就三十岁了,很快就要成黄脸婆了。”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以利相交者,财尽则人散;以权相交者,权败而交亡。”项南点头道,“你我之间,是以情相交,本来不关色相的事。只不过是你恰好长得美而已。”
见他这么说,芮小丹满意的笑了起来。
“第三个问题,当我在法兰克福大学读研的时候,你会在哪儿?”她随后又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道。
“你希望我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吧。”项南笑道。
“我希望你呆在你柏林的那套老房子,这是一个适当的距离。太近,我静不下心学习;太远,我太痛苦。
我一边学习一边打工,既能多陪母亲还能攒点零花钱,每个周末我去柏林看你,这样我每过一天就离周末近了一点,每天都生活在希望里。”芮小丹立刻说道。
“好,我就在那儿。”项南点点头道。
对他来说,其实在哪儿都无所谓。
“你不要勉强啊。”芮小丹笑道,“对了,我想问一下,如果没有遇到我的话,那你来古城之前设想的,三年之后你会在哪里?”
项南之所以来古城隐居,是因为资金被德國冻结。当时他还不认识芮小丹,自然设想的三年之后,不会有她的存在。
“我原本打算在柏林近郊,买上一套别墅。在别墅中特别设一个听音室,上下左右没有邻居,可以尽情的享受音乐的乐趣。
在优美的音乐声中陶醉,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项南笑道,这是丁元英原本的理想。
……
“这样的生活好美啊,我都想过这样的生活。”听了项南的话后,芮小丹都忍不住畅想道,“可是我却不能过。”
“为什么呢?”项南疑惑的问道。
“女人与男人的对话方式只有两个,要么躺着,要么站着。”芮小丹解释道,“我不想躺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