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左今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前, 神色冷漠,没有要让两人进去的意思。
身体将房门挡得严实,他看着两人没有言语, 但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深深的抵触和抗议。
显然他不想见到他们。
之前扑空太多次,能见到儿子唐静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左今, 我和你爸爸来看看你。”
喻酆任站在唐静身侧看着喻左今,他不是没偷偷来看过他,每次出差或路过一中的路口, 都会让司机将车停在街角看一会儿。
但父子二人面对面还是这两年多来的第一次。
比离家时长高了很多,甚至比他都要稍高几分,身体看起来很结实, 手臂上劲肃的线条充斥着力量感, 他肩膀宽了很多,腿也长了。
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撅的可怕, 走了就是走了,当真不回来看一眼,过年过节不回来, 唐静生病不回来, 给钱不要给衣服生活用品也不要。
他让人给过喻左今卡和钱,但都被扔了回来, 像个嚣张的犯罪分子将他给出的纸币撒的他整个办公室都是。
父亲指责他不给喻左今生活费,但他物质上能给的都给了, 这小子却丝毫不领情, 他也被惹怒了, 直接停了给喻左今的卡, 他就不信他一个十七八的孩子靠自己能在外面待多久。
但他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好像他这一走, 真的和这个家完完全全脱离了关系。
喻左今离家出走的前一天还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当时他架也很少打了,升入高中小半月一切都很平稳的过着。
他和他妈妈也终于得了假期回家,能休上一阵子。
夫妻俩也有半年没见过了,他们一年前就离婚了。
唐静提出来的,喻酆任不想离,却尊重了她的选择。
那一天他们为了孩子重新聚在一起,回了静市区的房子。
两人坐在车里商量着要不要跟喻左今坦白离婚的事情。
思来想去,喻左今有权利知道。
回到家两人将婚姻状况说了出来,矛盾在那一天开始了。
喻左今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了两人许久,久到喻酆任也不记得到底过来多长时间。
当天下午只背了个运动包就走了。
什么也没说,看也未再看夫妻二人一眼,失望至极。
后来在学校里打了老师,找他爷爷帮忙转学,转学后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