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第一楼’招牌可还在。”
魏映舒略有些轻嘲的笑意僵在脸上,看裴凉的眼神难掩不甘。
当初没有把天下第一楼的招牌夺过来,是她长久以来的痛,这不仅时刻提醒她那时候的屈辱,让她的胜果臭不可闻,也让她几年来,不管作何努力,始终都授以人把柄,让她无法真正的成为众望所谓的第一。
即便她时长风头无俩。
眼看裴凉转身出了天香楼,其他人除了后来招纳的新人,那些原本效力于裴家的全扒下围裙制服,跟了出去。
魏母气急攻心,声音都尖利变形了:“好哇,你们一个个的白眼狼,姓裴的一唤就跟狗一样凑过去。”
“不准走,谁赶走就把这几年吃我们魏家的吐出来——”
“够了,娘!”魏映舒大声打断魏母。
她眉宇紧皱,对母亲越发失望。
王公子还在这里,她怎能展露如此粗鄙刻薄的一面?这让人怎么看她?
好在能情人眼里出西施,魏母的粗鄙虽然让王公子不喜,但因她是魏映舒生母,自然多了丝偏向。
只觉得佳人被如此欺辱,店内伙计齐齐背叛,心疼的无以复加,她个低微出身的妇人,一时失态难免。
索性人快跑光了,今天也没法开业做生意,魏映舒干脆关上门,回楼里想对策。
那王公子揽下事情道:“映舒你别难过,那裴家本就是心思深沉的小人,你当初明明赢得正大光明,尚且落了她陷阱,几年来明明身负绝艺却艰难重重,受尽闲言碎语。如今她有备而来,岂是你能招架?”
“你放心,便是她又御赐招牌在手,照样得照规矩经营。他说七天后开业,一应资质凭证俱全了吗?这些可都是经过顺天府,但凡有一样没下来——”
后面的话不消明说,所谓民不与官斗,现代这种事一个环节尚且可以卡得天荒地老,让人损失不计其数,更何况古代?
可魏映舒不这么想,当初裴家明明占尽上风,却当天逃出京城,让人始料未及。
后来过段时间她察觉裴家人已经不再京城,厉深才告诉她当初他的打算,却让裴凉狡猾躲过了。
那时候她面上不赞同厉深的做法,心里却是有一丝失望的。
但由此看来,裴凉如今敢回来开店,就绝不是毫无准备。方才她看到王公子及一众官差出现,从容淡定的样子,怕是背后有所依仗的。
就比如当初管闲事的评委之一顾修,当初裴凉既然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