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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凉回来,这才找到主心骨一般。
隋厨道:“老大那闺女也太不像话,我以为她好歹是老大调教出来,便是先前被生母蒙蔽,至少本性多少有老大的宽厚。”
“谁知这简直与那毒妇一个德行,倒还青出于蓝。”
“你道为何这么多酒楼无一幸免?除了我与她有那渊源,其他人有何理由接她那挑战?”
“无非是不接的话,今日地痞流氓骚扰,明日官差上门捣乱,直让你生意做不成。”
“我技不如人,输了就闭店无甚好说的。我早知此女来者不善,便不等她找时间发难,率先一决高下,输了就趁机歇业躲避是非。”
“谁成想我这一家都关着门过日子了,还屡次遭到骚扰。”
隋夫人道:“正是,前些日子,平安从私塾回来,差点当街被人抓走。”
“好在有你留的人,还有漕帮的兄弟看顾,那贱人便是一朝得势,能使唤的人马也不多,否则不堪设想。”
隋平安便是隋厨的独子,小胖子这会儿快十岁了,身体已经抽条不胖了。
见裴凉回来,扒着姐姐不松手。
裴凉摸了摸他的头,问隋厨道:“其他掌柜如何?”
“闭店后倒是只有我一家受到纠缠,不过人家不比我,家里人口简单。一大家子人吃马嚼的,老这么闭店,长此以往怕是要喝西北风。”
裴凉安慰道:“不会的,很快便能重新开业了。只是我看到各家匾额在魏掌柜那里多有损坏,趁这功夫,各家重新做一块吧。”
整个饮食商会,虽裴凉不是会长,但当时也是因为她年纪轻自行谦让,但要说核心的话事人,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她所言之事,便没有虚的。
于是那些掌柜老板得了话,便放了一半的心,各家各户自开始重新定制招牌,联络货源,通知伙计。
魏映舒得知这些人竟还敢擅自经营后,心中大为光火。
难道她带来的震慑,所具势力的权威,还不如裴凉一句轻飘无知的话?
这让一贯在裴凉面前有优越感,却一朝被她打入监牢,急于再次证明自己并不比这女人差的魏映舒格外愤恨。
不过现下她倒是没那精力继续挨家挨户收拾,正有了一时三鸟之计。
即可以让裴凉一败涂地,又能让她那些拥趸失去信心,最重要的,能让师将军看清到底谁才是真正能帮助他的人。
此计已经万事具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