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厨也在旁边点着头，说道：“你要实在推脱不掉，也可以带着我。”

张主任揉着额头冲着李来福点了点头，瞪了一眼张大厨说道：“你可给我歇歇吧，我这辈子不会跟你出去吃饭。”

李来福眼睛一亮，心想这是有故事？赶紧拿出烟给张主任递过去问道：“二大爷，我的中华烟能让你讲讲故事吗？”

张大厨拿起桌上李来福丢过来的烟说道：“小来福，你把他那根烟给我拿来我自己说。”？

张主任拿着烟在烧红的炉盖子上蹭了几下点着火后说道：“我那时候刚当上主任，想着高兴就请你张大爷去丰泽园吃饭，人家菜一上来，你张大爷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把人家厨师叫过来从哪个菜先下锅，到炒多长时间能熟？就差问人家祖传秘方了，最后让厨师把我俩撵出去了。”

李来福看出来了，张大厨只能算是一个厨子，没有傻柱那种传承。

这年头京城里的厨师，跟说相声的一样你要是没个师承，同行见面你都得低半头。

这时王大娘拿着茶壶，茶杯过来，给李来福倒了一杯茶，至于老张家哥俩可没有这待遇。

张主任肯定不敢吱声，张大厨嘴欠的说道：“你这娘们也真是的，都是顺手的事，你就给我们俩把茶水倒了。”

王大娘瞪了他一眼说道：“顺手的事多了，我还能顺手打嘴巴子，你们兄弟俩要吗？”

张大厨嘴角抽了抽，深吸了一口烟说道：“瞧你说的，你给老二吧。”

正在揉着太阳穴的张主任听见大哥的话都愣住了。

该说不说张大厨是懂夫妻情趣的一句话就把王大娘逗笑了。

王大娘把李来福的棉帽子拿下来拍着灰尘说道：“大娘给你放在柜台上出门再带，要不然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张主任瞪了一眼自己大哥拉着李来福说道：“咱爷俩去窗户边说。”

李来福站起来说道：“张大爷，那我去那边了。”

张大厨点了点头回头对着两个徒弟说道：“你们俩去厨房给我磨磨刀。”

张大厨看似不着调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李来福端的茶杯刚坐下，张主任从棉袄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他面前，又顺手把他的茶杯拿到一边。

张主任靠在椅子上抽着烟说道：“流程你应该都懂吧？”

李来福把信封放在书包里点着头说道：“懂的。”

张主任眼睛看着外面嘴上却说道：“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