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操心,“以后工作别那么拼,你职业特殊,我们也没法常联系你,好好听你老师和师娘的督促。”
黎纵一脸您都念叨八百遍了:“好好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我心里有数的,放心吧你们。”
“你心里当然有数,”罹博盛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意见。”
黎纵顿时无话可说。秦佩佩眉心一拧,埋怨道:“不是说好了好好说话吗。”
罹博盛倔强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吭声了。
“爸。”黎纵对着罹博盛的后脑勺,“您注意身体。”
罹博盛转过头来,看着黎纵满眼不可思议,就像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愣了半天,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秦佩佩笑了,见两父子气氛不错,赶紧催促道:“拿出来啊,快啊。”
罹博盛一脸下不来台:“你急什么。”
罹博盛嘴上埋怨着,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瓶白酒,秦佩佩嫌他手脚慢伸手抢了过去,转手塞给了黎纵:“拿着。”
黎纵端详了一下瓶身,玻璃质地,上面贴着泛黄到快要化作飞灰的标签纸,瓶盖是最古老的铜盖,看着就像饱经沧桑的样子。
黎纵皱着眉看了看臭着脸的罹博盛:“这是您在波斯拍回来的那套酒?真给我啊?”
秦佩佩充当罹博盛的声替:“不是给你的。”
黎纵:“??”
“你爸前两天刚让人从波斯的金行里取出来,急急忙忙空运过来的。”秦佩佩朝余霆的方向瞅了一眼。
黎纵秒懂了:“我去把他叫过来?”
余霆这下没法拒绝了,黎纵高高兴兴地把他拉过来。
余霆手里拿着酒,站在那儿有点不知所措,张了张口:“夫人,罹董。”
罹博盛站起身来,背着手打量余霆,他和余霆上一会见面还是在一起被大水困在车里的时候。
他现在看余霆确实顺眼了很多,但一开口还是离不了教训:“支支吾吾,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嫌喝不饱啊?”
余霆一愣:“不…不是,谢谢罹董。”
秦佩佩再次提醒他:“好好说话。”
夏玛尔走了过来:“罹董,夫人,咱们该登机了。”
罹博盛看看黎纵,又看看余霆,评论道:“一个没头脑脾气臭,一个不高兴脾气倔,你们两个凑一块儿正合适,管不了了,管不了喽 。”
罹博盛长叹一声,摆摆手转身走向了安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