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好。我不方便了。”
卫莱先是微怔,反应过来后讽刺又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话已至此,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章岩新把别墅过户的事交代好刘秘书,放下手机才发现卫莱撑着桌面是要亲他的姿势,他伸手想要握住她肩头,卫莱猛然往后一撤,顺势坐下来,避开了他,他什么也没握住。
四目对上。
卫莱难过又隐忍的目光从他深冷的眼、从他高挺的鼻梁,一寸寸审视过去,明明对他那么熟悉,此刻她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在家世和财力方面,他是绝对强势的那方,所以分手可以毫无征兆,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也没理由可给她。
在一起的时候大概也爱过她吧,但绝情的时候是真绝情,她正在给他过生日呢,而他在这一刻直接提分手,丝毫不顾虑她会不会备受打击,会不会伤心难过。
如果换成她是章岩新,她至少会等对方给她过完生日再提分手,给分手费也会尽量委婉。
但他终究不是她。
这段恋情他只不过当消遣,认了真的是她。
章岩新等她爆发,她始终没有质问。
“五年内,保证我爸律所的所有大客户不流失。另外,江城园区新入驻的公司,业务优先介绍给我爸。”她没有假清高,直白提出分手条件,结束掉两年零四个月的感情。
当初他认识她追她,就是通过给她爸的律所送业务。
如今也是以此结束。
章岩新答应她的条件:“没问题。”
她不吵不闹不纠缠,他心生愧疚,莫名想多补偿她:“还有没有……”其他条件。
话说一半,他无意间看到她手边的礼物盒,盒子上的logo他再熟悉不过,他常戴的手表品牌。
她全年的工资不吃不喝才勉强够买一块。
“送我的?”他喉间沙哑。
卫莱维持面上的洒脱,嘴角带笑:“送给值得我送的人。”她抓起盒子起身走向沙发。
此时背对着章岩新,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猝不及防的分手。
刚才在心里一直劝自己没必要为这样一个男人难过,可没用。在一起两年多,又怎么可能做到一点不难过。
收起手表,她按铃叫服务员。
敲门进来的是餐厅经理,身后还有两位侍应生。
她还没那么大排场让经理亲自服务,是包厢里的另一位面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