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尖嘴的大水壶,以及一个铁质的固定器。之外再无其他。
除了沈浩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干嘛用的。
随后在沈浩的指挥下将尖嘴的水壶用一个架子固定住就在床上张德的脑袋上方,尖嘴对着他的额头大概一尺的距离。
而那个固定器是用来固定张德的脑袋和脖子的,是对板锁的一个辅助,主要目的还是让张德的头部被固定在某个地方不动。
“王俭,弄点冰水到壶里。”
“是大人。”
王俭猜到是要收拾张德,但不明白沈浩要怎么做,依言运起五行水属的真气让边上一桶凉水结了一些冰,晃荡起来哗哗响,然后拧开尖嘴壶底部的盖子,将冰水全倒了进去。
“张德。我知道你现在醒着,你能听到我说话吧?”
“……”床上的张德一动不动。但气息却不是睡着或者昏迷。只是不想搭理沈浩而已。这是吃定了自己一身重伤对方不敢对他动粗。
很聪明。可惜,遇到了沈浩。
“不说话?很好。我虽然时间很紧,但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费,你现在可是一张好牌。”沈浩笑眯眯的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尖嘴壶下面的一个阀门上扭了一下,然后水壶里的冰水通过尖嘴阀门呈水滴状轻轻的滴了下去。
“啪!”一声轻微到可能忽略不计的水滴声从下面张德的眉心处响起。然后又是一滴,然后又是……每一滴冰水都有节奏,间隔一样,跟着呼吸一般,啪,啪……
边上的王俭、王一明等看着的人心里就两个字:就这?
只有沈浩笑眯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等着,甚至闭起了眼睛,像是在养神。
沈浩不说话,屋里旁人更是不敢吱声,静悄悄的只有那啪啪的水滴声在张德的额头上响起。
半个时辰,屋里的人从最开始的懵,再到“不解”,然后渐渐的变得表情“疑惑”。
最开始,谁也没有把这些冰水看在眼里,完全不明白甚至在心里吐槽过自家大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暗道:水滴的用处难道是不让对方睡觉吗?
可没多久,他们就发现被水滴一下一下滴在头上眉心的张德很快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再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德已经完全不装睡了,时不时的嘴里呜咽两声,似乎在愤怒或者说是难受?
水滴虽然慢,可半个时辰还是将尖嘴壶里的水滴得所剩无几了。沈浩抬了抬手示意王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