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往他心口捅一刀。”
年年确定了,现在的段琼真的不怎么正常,怪不得柔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毕竟一个不正常的人行事是全无道理可循的。
随便想想就能知道,如果段琢这么容易刺杀,段瑞何必选择将她送给聂小乙,挑动两人矛盾?段琼从前是多有心眼的一个小姑娘啊,清醒状态根本不可能出这样的昏招。
见年年不作声,段琼的脸色又变了,目露凶光地看向她:“你不愿意?”
年年随口应付她道:“怎么会?县主的吩咐我不敢不听。”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争的?反正以聂小乙的手段,既然决定了带她走,中途被人抢走了,还是给段琢送去的,必不会善罢甘休。
试想,哪个男人能忍受一个和妻子十分相似的女人去做自己仇人兼情敌的姬妾?
段琼的暴躁被抚平了,高高兴兴地拉着年年往外走,夸道:“果然是个可人儿,比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福襄好上千倍百倍。”
还没走到门口,一道温润平和的声音响起:“县主要把我的人带去哪里?”
年年微愣,她想到聂小乙不会将他让给段琢,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亲自赶过来了。
这么快,必须一看到段琼就去报信。他派人盯着这里吗?
小丫鬟打了门帘,门口现出男子高挑挺拔的身影,大红官袍在交错的灯影下宛若烈火,冷白的肌肤,漆黑的凤眸却清冷异常,仿佛冰与火交融,抬眼看向年年方向。
段琼脸色一变:“怎么是你?”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下子躲到了年年的身后,猫着腰缩了起来。无奈她如今体态圆润,再怎么缩,也不是年年纤细的身材能遮挡的,不由瑟瑟发抖。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
聂轻寒目光不带感情地扫过段琼,段琼抖得更厉害了。
年年心中大奇:段琼和聂轻寒应该没什么交集吧,这会儿段琼怎么表现得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段瑞和娄先生跟在聂轻寒身后。
段瑞先还一脸不情愿,一眼就看到了脱胎换骨般的年年,满脸震惊,张大了嘴,手中的折扇掉了也没发觉。
这还是他三个月前看到的村姑吗?这分明就是福襄再世。怪不得,怪不得以这位的性子,居然会松口接受他这份礼物。
段瑞懊恼之极:他怎么就没早点去看看这村姑?早一点,好歹能一亲香泽,只要不破了她的身,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娄先生不满地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