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狼狈的迫不及待倒:“把衣服脱了,只有我一个人这般,殿下太过狡猾了。”
裴凉轻笑了一声:“本殿倒是觉得就这般也不错。”
“毕竟在吾友伏心面前,不好太过孟浪,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说着又将伏觉弄得浑身一紧,在他要说话之时提前道:“莫要这般瞪着我,仙师乃是伏心未亡人,自己人不必避讳,我帮忙照顾人夫,本事好事,脱衣服算什么正经的?”
伏觉都被这无耻的家伙给惊住了,便是早对她的无耻有所了解,但她往往还是能让自己开眼界。
不过裴凉也不算过分,见伏觉要动真怒了,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视线越过他落到棺材板下伏心的尸体上,一副歉然的语气道:“伏心姐妹,尊夫这般强求,凉也是无可奈何,见谅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话一出,伏心那原本因为死不瞑目被缝上的眼睛,眼缝好像都松了一些。
像是被气得更加无法瞑目一般。
裴凉顺着伏觉的拉扯,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灵堂avi继续上演,情到浓处,伏觉突然流下了眼泪。
裴凉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安慰道:“可是不适?”
“本殿都说了,初次不适,你莫要急切作乱,非是不听,交给我吧。”
伏觉却道:“非是不适,而是一想到此去之后,便与殿下千里相隔,下次见面不知何时,伏觉便心痛如绞。”
“伏觉舍不得殿下。”
裴凉亲了下他的眼角:“你我二人,既已相知又岂在朝夕。”
这话简直渣得不能再渣,可伏觉听了之后,脸上却露出些许被抚慰的微笑。
他点了点头:“也是,我与殿下,日后便有共同的血脉了,只是殿下得许诺于我,有朝一日定得一家三口相认。”
裴凉大方道:“这是自然,我的血脉又岂会一直流落在外。”
那是肯定的,不私下相认皇室怎么继续掌控先落山?送上来的如意算盘,凉王的立场肯定得播下去。
伏觉又陷入了一轮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之中,好不容易凭借强大的精神抽离出理智。
又接着问道:“殿下呢?殿下以后有何打算?”
“什么?”裴凉仿佛专注于圣子的身体,对此问题漫不经心。
伏觉道:“如今太平盛世,山河无恙,皇上毕生之功绩,已然堪称千古一帝。”
“但以殿下之能,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