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方法,也咬着牙走了下去。虽然过程很艰辛,虽然结果也很啼笑皆非,可是终于有人将她放在了心上,终于有一天有人对她说,‘我的儿’这般亲蜜的话。虽然便宜嫡母的关心很让人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可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她们是能够彼此依靠的唯一。只是有些事情能够改变,有些事情却是无法改变的。二房的喧宾夺主,大房的弱势与颓废。她与嫡母不过是两个互相取暖的可怜人罢了,很多的事情又如何能够改变呢。她手里握着三妹妹的把柄,可赵姨娘与赵国基一家早就跑得没影了,这种事情真的闹了开来,也不过是让三妹妹失宠于二太太罢了。相较于没儿没女的大太太,二太太对三妹妹的宠爱有几分真心,她看得很清楚。三妹妹失去了二太太宠爱,二房又有什么损失,而她又能得到什么,这一直是迎春觉得那件事情很鸡肋的主要原因。还有就是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去伤害谁。她只是想要给自己留个后手,以备不时之需。她可以对于发誓,她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别人的意思。只是无可耐何,身不由已。一时想罢,迎春再不提此事。不过,迎春记得某一册兵书上曾说过,很多时候,敌人的把柄并不是太小到没有可用的价值,而是我们运用的时间以及方法不对。所以迎春决定再等等,等到王夫人得了探春的提醒,午后来到贾母的房里,看着贾母在鸳鸯的侍候下服下了一碗参茶,这才开口说道,“我妹妹前些日子让人送了些好药材,昨儿傍晚的时候才到的府里,媳妇头晌让人整理了出来,刚刚已经交给老太太屋里的丫头了,里面有几只野山参,瞧着还不错,老太太回头喝茶的时候也尝尝看。听说是番邦的东西,药效与咱们这里大不相同。药效不如咱们常用的好,不过药效温软,倒适宜咱们家常多用些。”贾母半扬着下巴让鸳鸯拭了拭嘴角,然后才一脸宽厚的说道,“仿佛记得是嫁到金陵薛家的那丫头吧?”王夫人点头轻笑,“老太太好记性,说的就是她。”老不死的东西,装什么装,她左不过就这么一个妹妹罢了。看到王夫人点头,贾母又说过,“那是个命苦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守了寡。难为她惦记,恰好昨儿个史家让人送了些蜀地的特产,你让人收拾出一份给她们娘几个送去吧。寡妇失去,可怜见的。”王夫人听了这话笑得有些僵,不过还是接话道,“老太太客气了,我妹妹他们家是紫薇舍人之后-皇商薛家,本就是干着为皇家各地采买的营生。那些东西想来再不会缺了的。我妹妹若是知道老太太这般疼她,保不准哪天就上京来亲自向老太太道谢了呢。”王夫人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媳妇之前算了下日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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