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袖子:“仙子,别急,仙子身边这位少侠衣着显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二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若这位公子买下,做二人的定情信物,岂不是一桩美事。”
鹿鸣珂身在羽族八年,过得颇为拮据,入七曜阁,成为掌教座下弟子,每月有固定的月例,平时亦可累积功德兑换银两,但短短两个月,哪里能攒得下这么多银子。
他尚未开口,那摊主似是看出他的窘迫,抢先道:“公子若是手头不方便,信得过我的话,就将随身这把剑抵押在此处,待筹到了钱,再赎回不迟。”
“信不过,这个我们不要了。”鹿鸣珂脸上戴的黄金面具价值不菲,羽徽若听这摊主绝口不提,只冲着这把东皇剑而来,已然明白他的用意。她抽回袖子,抓起鹿鸣珂的手就走。
摊主见二人走了,立即对着鹿鸣珂的背影破口大骂:“什么玩意,穷得叮当响,还装阔少爷讨姑娘家欢心,我呸。”
羽徽若虽说付不起,一举一动,无不彰显贵气,显然出身不凡,那摊主不敢直接骂羽徽若,索性骂鹿鸣珂出气。
“你把话说清楚。”鹿鸣珂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羽徽若一股无名火起,折返回摊子前,“买卖不成仁义在,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有说错吗?这位少侠要是真的想哄姑娘开心,又没有钱的话,看那里,贴的都是富贵人家的悬赏令,少侠只要豁得出去性命,金山银山都是姑娘的。”
“我才呸,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跌进钱眼子里去了。”羽徽若被惑果抹除了骄纵、傲慢、以及坏脾气,对着这摊主,已经是涵养极好,即便如此,她依旧有种掀了他摊子的冲动,他这话其心可诛,明摆着是挑唆鹿鸣珂去送死。
“悯之,咱们别信他,大会在即,说不定是有人想害你受伤,没法夺魁,才派来这个坏东西教唆你去接劳什子悬赏令。”
她娇娇俏俏地说着“坏东西”,粉脸映着昏黄的烛火,便是骂人的模样,都克制极了,有种莫名的可爱。
鹿鸣珂松了握剑的手,“嗯”了声,像只听话的小狗,被羽徽若牵走了。
羽徽若和鹿鸣珂一走,小巷中走出来两道人影,站在他们方才争吵过的摊位前。
摊主战战兢兢地奉上鲛人泪:“姜公子,我已经尽力了。”
“你的计划失败了。”祝炎说。
姜潮生拿回鲛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