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桢又随手拿起平时给客人搭配使用的桃木簪给她固定发型,向顾锋寒笑道:“顾总,今天早上TESIRO的客户经理过来的时候,专门叮嘱说这套钻饰所代表的涵义是跨越时光的爱,顾总看搭不搭?”
苏晚难以置信地看着镜中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屏气凝神地偷看镜中顾锋寒的表情:“怎么样?”
顾锋寒但笑不语,他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苏晚,一如苏晚定定地看着镜中的他,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钻坠上,幽深邃远得让她胸口一窒。她紧张得像急于得到家长肯定的小孩一样,斜着眼角偷看镜中的他,他眼中闪动着簇簇火苗,火热的光炙烤着她,只有她看得见,也只让她一个人看见,她这才放下心来,得意地转过身来笑道:“不好看也不准说出来!”
一旁的袁桢看这两个人打情骂俏的,笑盈盈地等待一旁,等苏晚又试了几套,最后还是敲定了第一次试的露肩晚礼服,只是有少许地方要修改一下。试礼服的过程中上了一点淡妆,袁桢又带苏晚进去卸妆。顾锋寒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外面,一手撑在椅背上看着门外寂静的大街,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顾锋寒回头一瞟,原来是苏晚的手机落在外套口袋里了。
看着手机上闪动的名字,顾锋寒的眉陡然拧了起来,僵持了许久,那电话仍然顽固地没有挂断,他敲了敲门,把手机递进去给苏晚:“你的电话。”
回去的路上顾锋寒脸色明显的不太好看,只是一直也不说话,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苏晚歪着头看着他,试探着问:“生气了?”
顾锋寒脸色稍稍和缓,轻声问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非尽说他这次签完合同以后短期内不会回来了,所以我想……临走前请他吃个饭,毕竟这么多年他对我照顾不少。刚刚他电话,说……说我们平安夜和圣诞节肯定有安排,约我圣诞节之后一起吃个饭。”
顾锋寒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别的反应,苏晚歪着额头看了他老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没有,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五年的时间虽已过去,可她们之间这五年的距离,却似乎还未跨过去——并不是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起,这五年的隔膜,便能消弭于无形。比如五年前他一挑眉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