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
当然,这场争斗只赵东津一人争,而瑞安先生天性率真,他还反应迟钝,除了读书做学问他上心,一般人家问他,最近如何又招惹人家东津生气了?
他就满面疑问的反问,啊?还有此事么?我怎么不知道啊?
如此,对山的更气了。
管四儿觉着奇怪,却没有打听下去的意思。
他也不是个爱多话的,便撑着虚笑,一直等到来县县尊一头汗的到了,他这才客客气气与对方做了交接,人是他抓的,他就得给人家补个手续。
来县的也倒霉,他的政务上出了纰漏,职责范围的治安一塌糊涂,先属下失职,接着无赖游手抢劫名儒,且这名儒还要在国子学给天子,皇子们讲学几日,更被同僚抓住小辫子。
最可怕的是,这位管闲事同僚距离陛下,怕就是一步之遥日日得见。便是同僚不多话,这里才离燕京多远?御史台又是干什么吃的?
心里气的不成,县尊老爷又将那几个无赖带回去,便又是一顿狠狠收拾,从此这来县码头,却奇迹般的安稳下来了。
管四儿才不管本地县尊心里怎么想,交代完事儿他上马要走,那宫瑞安却小跑着过来横于马前?
几十岁的人了,这人行事全却无年龄牵绊,拦在马前痴痴看着管四儿,到了最后竟满面坦率道:“今日多谢小大人相救,过些日子宫某要在国子学讲学,若有闲空便,便……便去寻小大人坐坐……不!宫某要登门道谢!一定要登门道谢!”
管四儿笑了起来,对他抱拳点头,一个字都不多说的催马扬鞭而去。
他却没有看到,他离开那瑞安先生没多久,先生便捂着心口只觉心如刀割。
从先生那边开始难受,管四儿莫名在马上也捂着心口难受起来。
一直到管四儿没了影踪,瑞安先生的老管家上前扶住他道:“老爷心痛已有两年未曾犯了,这定然是今日受到惊吓所致。”
瑞安先生扶住他的手,看着远处好半天才喃喃道:“也不知怎的,我这心自打看到这小大人,便疼成了八片,不,是无数片……”
他说完忽眼泪横流,便缓缓的蹲在地上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
管四儿回到燕京,捂着心口就进了郡王府。
他没媳妇,也不回亲卫巷,如不回衙门就理直气壮自己哥家呆着,反正哥哥家老大了,随便找个院子占住,说从此要住在这里,他最小,一大家子没有半个人敢说不的。
到家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