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跟随伍流儿将军,随同的还有黑齿长之等人,皆听从都督之令!”
收起书信,苏烈回过神来,追击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你刚才说不必了,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郕公的那位女婿来了?”
郭待封笑了笑,道:“这事早就人尽皆知,家里都来信了。”
“怎么说?”苏烈急道。
他能不急吗?这是别人都知道就自己才知道不久。
“放心,郕公何等人物?岂会因为此事怪罪都督?您啊,就当他们是一般人就是,不过姬氏的那位您还是要保护好,那位虽然嘴上不说,但要是真出了意外,怕是你和我爹他们都落不得好。”
苏烈一听就明白了,随即下令道:“明日带那张仁亶见我,另外将我在城内的那处小院让出来,就说是做叔叔的送给侄女的。”
“你告诉她,就说我公务繁忙,就不见她了,让就此安心住下就是。”
“诺!”
“.”
第二日,张仁亶来到都护府大门前,认真整理好衣衫,在那位屯长的带领下走进了都护府。到现在,他还有些迷糊,这前后反应太奇怪了。
昨日还避而不见,但还没等他收拾好驿馆的房间,就被告知都护将自家的小院送给了妻子,还让他今日来见他。
要说这期间没有发生什么他是一点不信,他虽然出身寒微,但却不傻,不然也考不上进士。
但现在多想无益,等会儿自然就清楚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定,恭敬但不失气度,待那屯长的带领下目不斜视跟着。这让前面的屯长心中有些惊疑,对对方徒然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