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求他们大公无私,但至少得守本分吧?”
“他们却拿着朝廷和百姓的钱粮去为自己谋取利益,你让朕怎么消气?怎能不气?”
他拍着胸膛,痛惜道:“朕心疼啊,心疼玄龄的满头白发,心疼如晦的满身疾病啊。”
“魏征为了大唐眼睛瞎了,叔宝整日在病榻上,李靖以现在的高龄还在为大唐出力。还有各地官员为大唐的繁荣昌盛建言献策,无数百姓节衣缩食供养着他们。”
“他们......他们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李世民霍然转身,盯着姬松,狠声道:“查,给朕仔细的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不管是谁,朕都要他生死两难!”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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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松走了,但李世民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这件事太出乎他的预料的,难怪这些年朝廷在同化异族事情上进展缓慢。他们在朝堂上殚精竭虑,出谋划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政令,却被这些人破坏的干干净净。
以他们这样的做法,那些异族不起兵造反就已经是顺民了。还指望人家对你感恩戴德?
要是长此以往,这些混蛋将积怨积攒到一定程度,他们转身是走了,但却给朝廷留下一个烂摊子。
仇怨已经结下,想要化解是不可能了。到最后非得分个你死我活不可,朝廷,甚至是他这个皇帝都被这些人给裹挟了。
明知道这是个坑,但还是要以杀止杀,这样一来战争不就有了?军功不就来了?还怕不能升迁?
混蛋,都他娘的混蛋!
三日后,就在李靖脸色铁青地想要上奏此事的时候,却被皇帝阻止了。后来被单独留下,至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远在北庭都护府治所的庭州大都督府前,来了一个明显是异族样貌的商人。
按照以往,这样的人是根本没资格见大都督的,但当此人拿出一块松涛云纹,背面有一个郕字的木牌时,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你是何人?为何有这块令牌?”
伍流儿神色凝重地看着来人,看起来二十来岁,反复观察后确信自己没有见过此人,但此人却拿着姬氏独有的令牌。
这块令牌做不得假,应为所有流传在外的令牌都是同一块千年银杏木上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