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了书,我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些书应该都是看过的,特别是一些地方史志都已经磨边了,说明翻动的频率还是挺高的。
花向海也没有阻止我动这些书,只是他看到书的那样子很是不屑。
他应该是一个不喜欢看书的人,这种人的肚子里应该没有多少墨水。
“爹!”我听到花向海叫了一声。
扭过头去,便看到一个和花向海长得很像的男人走了进来,只是他看上去要稳沉很多,年纪应该五十向上的样子。
“你对我们黔西地方志感兴趣?”他的脸上带着笑。
我把书归还原位,然后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无聊,随手翻翻。”
他点点头:“喜欢看书是好事,喜欢看书的人才能够腹中有乾坤,洞悉天下事。我这儿子就是看不进书,拿着书本马上就能够睡着,那书对他估计比安眠药更有效果。”
说罢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我也配合着淡淡一笑。
花向海却有些不好意思:“爹,有这么损自己儿子的吗?”
花信芳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他挥了挥手。
花向海像是明白他老爹的意思,灰溜溜地离开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花信芳了。
“江先生,欢迎到黔西花家作客。”花信芳的脸上仍旧带着微笑。
我掏出烟来,取出一支递给他,他摆摆手:“江先生自便,我不吸烟。”
我也不管他,自己点上。
“想必江先生应该多少了解了一些我们花家的历史吧?”
我点点头,我确实是知道一点,这是不可否认的。
“那么江先生觉得花家如何?”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我连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心里都没有底。
不过我还是开口说道:“花家与水家都是黔西望族,不过我听说花家与十七楼走得很近?”我这算是开门见山了,有时候我觉得没必要绕这么多弯子,直接一点或许能够从对方的反应中发现一些问题。
“那么江先生知道十七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
花信芳收起了笑容,一双眼睛锁定在我的脸上。
我摇摇头:“不知道,对于十七楼我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我对这个十七楼很不感冒,我觉得吧,它一直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
花信芳又笑了:“江先生这话就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