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烈伸手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我的脸?天生的,倒是那副人皮面具,是他从死人脸上割下来做成的,怎么样,很逼真吧,我记得,你差点就被吓尿了。”
“你没,你可以不说吗?”他一说起我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双手用力的搓着手臂。
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候,的确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还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
没想到,那个竟然是人皮面具,而且还是从死人脸上割下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打冷战。
我用眼角睨着风衡烈,战战兢兢的说:“那你老实告诉我,跟我天天睡在一起的那个,是你吗?”
“废话,当然是我。”他狠狠的瞪我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谁敢动你半分汗毛,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你才跟我说,让我二十小时跟随,其实你就是怕......”
“嗯,因为我发现,对面那个人,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风衡烈皱了皱眉,“他最近一直黏着骆小曼那个女人,看样子,已经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他是真的想要娶她做老婆,得到骆鹰的赏识。”
“那你怎么办?”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如果他真的跟骆小曼结婚,那到时候全世界都会以为是你娶了她,那你怎么出门口,怎么......”娶我......
最后两字我没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个难题真的好难搞。
一旦对面那家伙的野心越来越膨胀,他就会借着风衡烈的样子,跟骆鹰成为亲家,到时候什么计划都被打乱,我们就真的连门口都不能出了。
不过我也奇怪,为什么风衡烈能以两个样子出于人前,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时,他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我还以为你已经变聪明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笨。”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噘着嘴反驳。
他突然伸出两只手指捏住我的嘴巴,鄙夷着我,“能看到我的时候,他在外面,我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家啊,笨蛋。”
我往后一缩,抽出嘴唇,用力搓了搓,才说:“那骆小曼来别墅的时候,也是你啊。”
“废话,当然是我。”他不耐烦的皱起眉。
我一时语塞,脑海中蓦然翻起之前两次骆小曼在别墅留宿的时候,一股无名火猛然从心底窜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那你说,之前跟她在房间,到底有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