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才有理由,也才说的通。”
郑元娘这次是真愕然了,所以,她接自己说要抚养,只是防着父亲给了自己她心怀不轨的证据。她磋磨自己,是因为父亲不肯就范,而杀了王氏女;她强留自己在王家,是因为她发现这些年自己一直心怀警惕,且不好招惹,她总怕自己藏着心眼。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原来竟是如此!
对了!对了!也只能是如此,才说的通。
桐桐看向老太太:“你是承认呢?还是否认呢?你的出身想查并不难……”说着就看王记,“是吧,王大人。”
王记噗通一声跪下了,“郡主……臣确实不知道舅舅叫什么!”
“你舅家可还有人?”
没了!都死了。
“你家可有牌位?祭日可曾祭奠?生祭是何时?死祭为何日?”
王记才要说话,那老太太的拐杖往地上狠狠的一戳:“不错!家父正是高骈。我曾祖乃是平南郡王高崇文,我祖父官至神策军虞候……我父功勋显赫,什么南翼国公,韩家所驻之地,当年都是我父为大唐夺回来的!这般的功勋,我高家却被林老匹夫斩杀殆尽!我不该恨吗?我不该恨吗?我想法设法去西北,我一日一日的谋划着,要了那老匹夫的命。郑临安才情卓越,其祖上与高家有旧,我将女儿嫁于他,原是想从此一心,谁知道郑临安胆小如鼠,不肯就范就罢了,竟是狠心的杀了我的女儿!”说着,就恶狠狠的看着郑元娘,“我如此这般的待她的女儿,已然是仁慈!若是早知有今日,叫她早早病死了,其不是好!焉能有今日之祸!”
说完,就冲着林雨桐冷笑,“老身敢做,就早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老身去那边等着,等着姓林的老匹夫将来能有什么好下场!”
说着,就猛地朝柱子上撞去!
桐桐一把拽住对方的衣摆,转瞬就有两个衙役过来摁住了这老妇。
老妇不挣扎,只在不停的喘气。王记在一边哀求:“请松松手,家母年纪大了!”
林雨桐没搭理王记,只朝后一看,韩嗣源正在大堂之外。她朝韩嗣源一点头,对方就朝外面招手,紧跟着一队禁卫便到了。
林雨桐看向王照水,“大人,这案子不归您了。”
我也审不了了!谁知道拔出萝卜,带出这么大一块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