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紫没出事前也是正儿八经的女官,女官是可以重新回宫继续服侍贵人的。
不过秦玉紫遭了这一遭事,还有脸回宫?
程玉酌不得而知,倒是遇见了几个老熟人,老熟人们如今都是负责送新宫女入宫的监管,他们看到程玉酌都是道贺。
“姑姑苦尽甘来,寻到了弟弟妹妹,弟弟又领了将军衔,姑姑真是有福之人!”
程玉酌笑着同他们客气。
心想,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同太子的关系,不知又是如何表现?
程玉酌笑着摇了头,与众人说了几句,邀了他们得闲去程家吃酒。
程玉酌回了程家,程获也回来了。
那日程玉酌得了穆弦背出的信件,不由地想到了父亲留下来的那封老信。
穆弦曾说父亲为了阻止更多的人被牵连下文字狱,曾与多家写信警告,信的内容大致相同。
可程玉酌翻到那封压箱底的老信,信的内容却不尽相同。
程玉酌让程获又去了一次程阁老府上。
她回家看到程获,程获向她摇了头。
“程阁老无意与我等过多接触,我离开之后,程府闭门谢客了。”
程玉酌暗暗思索了一番。
盈盈受了这一场折磨,夜夜惊惧,程姝抱着她睡觉都睡不安稳。
娘俩一时间都瘦了下来。
魏全清将从前照看梅龄的奶娘送了过来,奶娘是个照看孩子的好手,希望能给程姝帮点忙。
可盈盈实在是吓到了,下晌吃过饭恍恍惚惚发起烧来。
天快黑了,请了大夫抓了方子退烧竟然不管用。
程姝急的不行,程玉酌立刻换了衣裳,“你看好孩子,我去请任太医过来看看。”
程获同程玉酌一道去了任太医府上。
药童已经拿好了医箱,好像任太医正要出门。
程玉酌连忙去说明了来意。
任太医一脸为难地将程玉酌请到了一旁。
“姑姑借一步说话。”
程玉酌问他,“是宫里有事?若是宫里有事,便不麻烦太医了,不过还请太医给玉酌再介绍一位太医来,小外甥女实在烧得厉害。”
任太医脸色更为难了。
“姑姑不知道,这当头未必能寻到太医!”
程玉酌面露惊讶。
她张嘴要问,瞬间意识到应该是宫里的事,她右眼皮腾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