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让我意外。”
程玉酌不敢领功,赵凛告诉她。
“你说的不错,襄王已经起兵造反了。”
程玉酌没有太惊讶,只是不明白赵凛为何还坐在这里同自己说话。
赵凛明白她的心思,无奈地叹了口气,嗤笑一声。
“他打着太子要造反的旗号,而他所谓的要造反的太子,并没有从朝廷要来兵。”
赵凛眼睛眯了起来,“襄王眼下已经占领了襄阳城向东进发,朝廷也该调兵与我了,只是不晓得还要等多久。”
赵凛向朝廷要兵多久了,程玉酌一清二楚,与其说是朝廷不调兵,不如直接说是皇上不放心太子手里有兵。
襄王打得就是这个差。
程玉酌去看赵凛的神情,赵凛朝她笑笑,“阿娴不必替我担忧,同襄王周旋多时,我会仓皇逃窜吗?那是笑话。”
他嘴角有笑,眼神凌厉。
程玉酌说不清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 …
可事情的发展,却越发朝着对赵凛不利的方向而来。
兵部出了调令,五军都督府调兵,临时集结平叛襄王之乱,可不论怎么调兵,同太子赵凛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子没有得到一兵一卒,而襄王却联合在老家信阳养病的镇国公,一举拿下了自襄阳到信阳,五六座城池。
所谓的镇国公重伤卧床养病,竟然是镇国公的障眼法!
此人假借养病的名义调配自己手下的流寇人手,甚至连襄王都不知道。
襄王起兵造反,他趁众人不备,迅速接应,襄军一时气势大振,连连拿下数座城池!
杨柏泉都急了起来。
“殿下,襄王这是奔着殿下来了!拿下了殿下,国之基石动摇,朝廷豁出一条口子,对他可是大利!殿下没等来调兵,还是尽快避开,这徐州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殿下不应久留!”
赵凛嗤笑了出来,“先生让孤堂堂太子,在襄王造反的阵势下苟且?”
“臣万万没有此意!朝廷不调兵给殿下,殿下也没法同襄王对付啊!”
赵凛不由地抬眼看向北方,京城的方向。
“先生,孤不能走,孤做太子三年下不被天下百姓熟知,尚不比先太子受朝臣称赞,如今襄王霍乱,孤再临阵脱逃,百官和百姓如何看孤?作为一国太子岂非失了威严?日后,又如何坐稳这江山?”
杨柏泉一时被问住,可他惆怅道:“殿下手里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