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向前跑着,终于在路口有人牵马而至,“快上马!”
他飞身上马,却在向后看时愣住了。
章择没跟上,他落在了混战之中。
不知是不是程获看去的原因,他竟然也看了过来。
程获只见他突然掏出腰间药瓶,向程获扔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程获接过药瓶的瞬间,一刀闪着冷光瞬间而至。
“小心——”
几乎与此同时,他听到了那刀插进章择后背的声音。
“章择——”
章择抬头看他,他想跳下马去就,章择却朝他摇了头。
“快走!记得我的托付!”
“章择——”
章择最后勾起一抹笑,“我自由了… …”
他轰然倒下。
程获惊愕。
混乱中,有人抽了程获的马,马儿吃痛飞快地奔跑了起来,在一片厮杀叫喊声中,程获离开了襄阳。
… …
襄阳城的恶战来的猝不及防。
章择没了,程获带着章择九岁的侄儿藏在山间。
解毒圣手熬了三夜解开了程获身上的毒。
在章择手中的药延续到第六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时候,解药配了出来。
程获吃了解药,果然解除了所有痛感。
多年夙愿一朝成真。
猎猎山风从四面八方刮来。
程获感到山风在指缝游走。
他不喜章择,这个监视了他十年的人,在他眼里好像是襄王的化身。
可章择为他出逃拚杀,死在了襄王府侍卫的刀下。
章择的侄儿穿起了孝衣,程获无法再对这个人怨恨分毫,一切好像都随着山风去了。
他摸着章择侄儿的头,“你叔父求仁得仁,他追到了自由。”
男孩哭着将纸钱洒在了半空中,纸钱自由飞舞。
*
几日后,徐州。
程玉酌已经在门前等了太久。
赵凛拿了风衣替她披上。
“阿娴何时这样等过我?每次我回来,还要去寻你,你才露面。”
赵凛抱怨,“等你弟弟来了,你眼里更没有我了。”
冯效在一旁想咳嗽。
太子爷可真是… …这是一国太子吗?这是深闺怨妇的做派啊!
程玉酌也觉得他实在不像话,说话越来越胡扯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