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如那年,若湖哭着求他放她出去找伏晖时一般,“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我一直以为最痛苦的人是我,原来,你承受着比我还要大许多倍的痛苦。若湖,辛苦你了。”
云宿就是这样,是他的温柔一直感动着若湖。他与一般的帝王不同,身上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傲气,反而平易近人,又经常以一个浪子的形象出现,所以第一次见云宿的时候,若湖根本不觉得这个只会调笑的男子是异兽之主。可是越往后,若湖越觉得,云宿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其实内里十分细腻温柔。今日更加证实了这件事,这份信任再度建立,若湖不停的点头,哽咽道,“多谢主子能够相信我,那么多不能寐的夜晚,她做梦都梦到云宿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她,说那些让她心寒的话。醒来时候,总是泪湿枕巾,还好,云宿明理,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若湖庆幸的同时,不忘这次来的主要目的,那些可怖的话还犹在耳畔。她错了一次,但绝对不能错第二次了。
“主子,其实我这次来,并不是为解释之前的事,而是因为听到了其他事情,关于方泠芷的。”
“什么?”云宿一听到方泠芷的名字,立即提起了一颗心。若湖脸上的表情吓到了他,他知道若湖不同于曼兮,绝对不会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而且若湖对方泠芷的关心绝对不会比自己少——毕竟方泠芷是伏晖的女儿。
“我的寝室挨着父亲的书房,今日我本在屋里研究如何让结界破洞赶紧逃出来的时候,却听到父亲书房传来父亲和宫长老的对话。”若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当忠义对战时,她不能欺骗自己,只能选义。
“又是宫离?他又想玩弄什么毒计!”一提到宫离,云宿的双眉之中就拧成一个大疙瘩,似乎如何都化不开。
“主子,你这几日常局寝宫,可是见过幻锦?”若湖不答,倒是先问起云宿来。她要确定一些事情之后,再把听到的话转述给云宿听,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背着冤屈。
“没有,大婚那日,她劝阻了四长老使用困龙之界,之后便说要冷静,自己偷偷回了自家府邸。”说起幻锦,云宿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尽管幻锦这么做相当于暂时放弃后位,还在大婚之日回娘家这么丢脸,但他一点感激都没有,他最恨骗他和威胁他的人。
“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幻锦居然没有回主子这里。主子想想,以幻锦的个性,这有可能吗?”若湖已经确定了那番话的正确性,心里唯一的期待也被打破。她一直以为玉麟只是被宫离威胁,现在看来,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永远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