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从前世到这一世,于三文和玉儿性格中最最接近的部分,就是这份倔强了;这也是一直让俞樾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可以扭的过全天下,却唯独对于三文毫无办法。
默不作声的跟在于三文身后,两人很快来到了凌皓杰的居所;其实还未到、离着约莫三四十米远的工夫,便已经嗅到了浓浓的酒味,那味道大的直呛鼻子;于三文赶紧加快脚步,她没记错的话。当时与凌皓杰擦身而过的工夫才嗅到一丝酒味,而他手中也不过只有一个已经洒的唯独剩下半壶的酒;如今,怎么会这样大的酒味?
俞樾上前一步,拉住于三文,示意她不要冲动,这件事情有些怪异;于三文却一下甩开了俞樾的手,加快脚步往里冲。一脚踹开门的工夫。方才恍然大悟,这冲天的酒气究竟是如何来的——
凌皓杰的居所内,挨着窗子通风的地方。放着三个小腿那么高的酒坛子,坛口开着,那酒的味道正是从那里飘洒出来;而此时凌皓杰完全没有受到叶灵芸踹门而进的那种声音所影响,自己一个人坐在红木桌子旁。一盅一盅的喝着闷酒,身子已经七歪八斜的。强行用双臂撑着算是在桌上。
于三文直接进来,坐在凌皓杰一旁的鼓凳上,先将烂醉如泥的他从一旁把整个身子拖上来,见他还是不甚清醒。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庞,轻声道,“二师兄。喂喂,二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俞樾跟着于三文进来,却没有随着于三文一道与凌皓杰坐在一块,而是先巡视了整个屋子,之后向着三个酒坛子所在的地方——也就是酒味最大的地方而去。他微微俯下身子,仔细的嗅了嗅三个坛子,确定里面都是酒水之后,才开始在屋内看似不经意的踱步,实则是观察着——如果是暗的话,他一定会留出与控制草木傀儡术的应粼互相通信的东西,这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某种植物、或者木头制品,因为应粼的草木傀儡术是可以通过控制这些而实行的;但俞樾走了一圈下来,除了屋子里的桌子、鼓凳和床是标配的木制品外,再无其他可疑之物,看来,外在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凌皓杰是暗,如果他真的是暗的话,那么隐藏的可真够深了。
在于三文的摇晃攻击下,凌皓杰总算稍微清醒了一下;可他眼前的女子似乎不再是于三文,而是变成了言笑晏晏的玉蓁蓁;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便将于三文死死抱在怀里,口中还不清不楚的说着,“蓁蓁,你总算回到我身边了……我虽然明知应该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和冥赤发生任何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