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跟着方良去了别的屋子。
付拾一本想说一句“不用回避”,但是刚一张嘴,就被李长博一声轻轻的咳嗽噎住了。
她悄悄侧目。
四目相对下,李长博目光深邃而平静,仿佛无声的询问:“付小娘子想要看别的男人?”
一种浓浓的心虚和歉疚,就这么涌了上来。
付拾一立刻收敛心思,站直了身子,庄重的目视前方:没关系,方良看也是一样的。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没过多久,方良和冯荣回来。
冯荣衣裳都还没穿妥当,但是明显的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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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方良对着李长博微微摇头:“没有,冯荣身上有陈旧性的愈合伤疤,但是没有新的淤青,不过背上有几条细微的挠痕,我看样子,觉得应该是有好几天了。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这话落下之后,屋里一下安静无比,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而好多人的表情都变得略有些尴尬。
当然,最尴尬的,还是冯荣。
刚才还淡定的冯荣,这会儿黝黑的脸庞上,居然都已经完全是红透了,脑袋低着,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
方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当即一头雾水,挠头疑惑。
李长博握拳掩唇,咳嗽一声,竭力压制住了尴尬,假装若无其事的吩咐:“再检查冯保。”
方良又带着冯保去检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冯保身上也并无任何新的伤。
这下,事情好像是变得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父子两人身上都没有伤,难道真的是村子外的人?
付拾一只觉得好似有层层雾气笼罩过来,将眼前彻底遮盖,让人只觉得看不出清楚。
她下意识看一眼李长博。
李长博同样是眉头紧皱。
冯石摔开了压着他的人,阴沉沉的说了句:“他们身上没有伤也不是不可能。”
“谁能保证他们没伤就不是凶手?!”冯石阴鸷的看李长博:“你敢吗?除了他们,凶手还能有谁?!”
李长博面对冯石的诘问,只是神色淡然的说了一句:“杀人者,逃不过律法制裁。无辜者,也不会受到污蔑。”
也许这话太过文绉绉,冯石好似没怎么听明白,很不耐烦的说了句:“你就说,你敢不敢保证?!你就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