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是。”张太医心里喜滋滋地退下,他这命算是抱住了,皇上无碍,他作为臣子也高兴啊。
待人走后,祁渊抱起小白:“这是小白的功劳。”
那是!白沐骄傲地抬起头,体内循环的龙气的精气都不禁加快了几分,兴奋地蹭了蹭祁渊的衣袖,又是一阵飘白絮……
白沐低头看着落下的白毛,忽然想起什么,跳到地上兴奋地跑到角落的小窝里,蹲在里面胡乱打滚,那架势似乎是想把毛给蹭下来。
白沐长大了一圈,之前的摇篮也就睡不下了,祁渊就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个新的大窝,只是后来白沐一直蹭龙床睡,这个新窝也就被弃到了角落。
这下,新窝终于发挥了用处。
蹲下,打滚,扑腾,不停有毛落在柔软的窝窝里,黏在上面不会到处飞。
扑腾了好一会儿,白沐在喘着气站起来,打了个喷嚏,小心翼翼将散落的毛收拢,仔细堆放到角落藏着。
看着那团毛绒绒的东西,白沐满意地点点头,这毛他可是有大用处!
祁渊一旁看着也没阻拦,饶有兴趣地看小狗扑腾,也是一番乐趣,甚至亲自帮着小白将脱落的毛发收集起来。
连绵的春雨真的很绵长,足足下了七八天才堪堪有放晴的趋势。
在这七八天里,白沐不是收集毛毛,就是学习认字,等彻底放晴那天,他差不多可以毕业了,如今那本书的字他都认识。
正常交流不是问题,终于摆脱了文盲狗的名头。
换毛的高峰期也已经过去,用来装狗毛的小匣子已经装了两个,现在白沐虽然还在掉,但掉的速度和数量都在减缓。
对此,白沐心里竟有淡淡的惋惜。
放晴当天的下午,白沐窝在祁渊怀里睡了个午觉,伸着懒腰探出头来,凑到祁渊手上的奏折前一看。
“汪呜?”围猎?
祁渊将奏折放到白沐面前任他看,自己放松地将下巴轻抵在小狗耳朵尖上,一手撸着尾巴毛道:“等过几天彻底晴了在京郊会有围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他说得轻快愉悦,就像春祭一样,这场围猎也将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亲自去,在此之前都是交给煜王打理。
被困宫中五年,虽然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练武,但没有真正的见血的厮杀,就总有些不得劲。
围猎,白沐脑子里立马闪过纵马驰骋弯弓射鹿的场面,激动地耳朵直颤,扫得祁渊脸上微微犯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