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旧疾复发,下不得床……”
林雨桐摆手,“你听我把话说完。”
您说,臣听着。
“假是要告的,但是呢,事也得有人做。”
您有什么差遣,臣一定尽心竭力。
“那你近前来,我另有吩咐。”
是!田监事朝前几步,林雨桐低声道:“……朝中各位大人,私产到底有多少,哪些是祖产,哪些是别的途径得来的,你给我打听听出了。尤其是京城外乃至通州一带,有田庄的,必须得打问清楚了……越快越好,打问了多少报多少,这个事能做到吗?”
能!太能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也不难打听。田产就在郊外,又跑不了,谁还能瞒的了谁?
“但就一点,保密!”林雨桐说着就看对方,“别漏了消息!若是走漏了一点消息,我就也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挂在锦衣卫的大门口,跟刘守明作伴去……”
是!臣谨记。
那就去吧!办事去吧。
王成将人送出去,回来之后就欲言又止。
林雨桐就说,“这以后的日子长了,想说什么只管说。不用有顾虑,说的深了浅了,重了轻了,都没关系。”
王成皱着眉,提醒道:“王妃,此人见风使舵,谄媚逢迎,实乃小人一个。”
林雨桐点头,“是!他是小人!但是小人有小人的用法,我交代的事,小人能办,君子办不了。”说着,就说起了锦衣卫里的人,“李同知与刘同知,两人为刘守明的副手,必然不能都跟刘守明一个步调,否则,皇爷就该换了他们了,对吧?”
对!上下一心了,锦衣卫成了刘守明的锦衣卫了,这是皇爷不许的。
林雨桐就又道,“李同知直、莽,刘同知有城府,心里藏事。所以,刘守明任指挥使期间,必是李同知比刘同知更得此人重用,可对?”
对!
“那是李同知比刘同知更能干吗?”
不是!只是李同知更合适。
林雨桐就摊手,“事就是这个事!道理也是这个道理。我交代的事,田监事去办,合适。”
王成明白这个道理,但他顾虑的是,“若用此人,怕是要惹人非议的。将来,也是会被诟病的。”
林雨桐轻笑了一声,“非议什么?又诟病什么?用此人的不是王爷,而是我!田监事是小人,而我是女人。一个女人,用了一个小人,叫他们这些大人说破大天去,能有多大的事?”她在乎这个吗?说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