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可能打人呢?这打人是不对的!”
“就是就是,我们没有打人!”
“没有!”
所长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然后又看了李芬一眼,再问,“你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吗?”
群众们非常上道,齐声答道:
“对!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
“搞不好是老天爷干的,谁让她干出那么缺德的事儿!”
“我来作证,我看到李芬的时候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我也是,我也可以作证!”
“我作证,没有人打过李芬!”躺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的李芬虚弱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加上长时间的饥饿……她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地上争眼看着天花板。
所长问完大家以后,得到了满意地答复。
他点点头,在人群里找到了第一生产大队的大队长陶容冶,说道:“容冶,我们所里唯一的女警去市公安局上培训课去了。麻烦你安排一下,让你们一大队的妇女干部们排个班儿,帮忙轮流看护,怎么样?”
陶容冶没有异议,毕竟现在已经是农闲时候了。
很快,李芬就被一大队的妇女干部们关进了羁押室。
有人递给她一杯凉白开,她慌忙接过,咕咚咕咚一口气饮下,说道:“还要,谢谢。”
一口气喝了三四杯凉白开,李芬才缓过劲儿来。一有力气,她就开始哭诉道:“救命!救命啊——”
没人理她。
负责看守她的,是两位一大队的妇女干部。她们都是中年女性,家里不是有年轻的女儿,就是有年轻的儿媳,之前李芬教唆陈大牛他们意图侵害许云朵,可把整个镇子的人都吓坏了。
现在她们奉命过来看守李芬,心里恨不得扒掉李芬一层皮!
无论李芬说什么,她们都不会理会,只是对她横眉冷对。
李芬就一个人哭哭啼啼。
说她原来在家的时候有多可怜……家里一共三姐妹,父母年纪大了,在生活上倚仗大姐,在情感上怜惜小妹。所以知青政策一出,大姐和厂子里的工人迅速结婚怀孕,小妹凭政策拿到了留城指标,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就被发配到这个鸟都不拉屎的乡下来了……
看守她的妇女干部们:我们南陵的条件很差吗?
李芬又说,她来到南陵镇以后,先是被郑萍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