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边人低语,“禾禾你说她是不是傻……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嗯。”
一道低沉的男声回应了栀栀。
栀栀一怔。
她转头看到了……一脸正经的黎恕。
默了一默,栀栀才想起来,禾禾被她打发到供销社给大当家买鞋去了。而且栀栀还只给了禾禾一张大团结,并没有鞋票袜子票,禾禾估计还得花时间找黄牛换票,哪有那么快回来。
栀栀不自在地转过头去,继续看向大当家和马芳娇。
大当家盯着马芳娇,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不识字儿,不懂得大道理。你男人是大队长,他也不识字儿?他连‘子
不教、父之过’的道理都不懂?”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栀栀在内心为大当家打call!
——好棒!大当家真是又美又飒,气场十足呢!
结果帅不过三秒。
大当家继续说道:“你和韦大成是耳聋了、还是眼瞎了?居然敢教唆你儿子欺负别栀栀和陶容冶?你们不知道他们都是我的人?既然敢动我的人,今儿你就得受着!”
语气固然坚定霸道,却……
不占法理。
栀栀扼腕扶额。
现在她总算明白过来,为啥有点儿文化的人说起大当家来,脸上都带着既向往、又一言难尽的表情,而且大多数人对她的评价是:唐棠娘这人古道热肠,颇有侠义之心,又讲江湖义气,可惜匪气太重。
马芳娇这些年当惯了大队长老婆,无论何时何地人在哪儿,都受到村民们的簇拥与吹捧。再加上她也确实对……她男人一睡着了就梦呓唐棠娘的名字而感到忿忿不平。
于是她就鼓起勇气梗着脖子朝大当家吼,“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像你这样、这样……在、在国家部门动用私刑的!你、你还有没有王法!”
栀栀忍不住又笑了,“国家部门哪儿来的王法……”
站在她身边的黎恕也嗤笑起来。
大当家斜睨着跌坐在地、强自镇定的马芳娇,冷笑,“私刑?”
她再次一抖鞭子。
“啪!!!”
这一次,鞭头的粗重的精铁倒刺击打在马芳娇身边大约十厘米不到的范围内,不但将泥砂路抽出一道深沟,那扬起的灰尘还糊了马芳娇一头一脸!且那地面被抽打的震动感,还吓得马芳娇……当场失禁,还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