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寸一寸的挪……
年轻妻子跑过去拦住列车员,“列车员同志,车上发生了偷盗案件,请你不要打开车门。万一小偷要下车……”
列车员从另外一个车厢走过来,听到了喧哗声但还不清楚情况。
听了年轻妻子的话,他愣住,“有小偷?谁?谁丢了东西?丢了什么东西?”
栀栀挺身而出,“列车员叔叔,我的手表被人偷了!您看,我的包……被人用刀子划开了!”
车厢里也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
“天哪这个小偷手里还有刀子!!!”
车厢里顿时一片哗然!
“天,这小偷手里有刀子!”
“他该不会恼羞成怒然后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
“我的妈吓死人了!”
“妈呀乘警在哪?”
“救命啊小偷手里有刀!”
列车员立刻紧张了,这会儿列车已经停了。他本来正在拉闸门、准备开门的,这会儿停下了拉闸门的动作,还左右看看,然后从车门后拿了根铁棍,紧紧握在手里。
赵大婶不乐意了,对列车员说道:“哎同志你把门打开,我和我儿媳妇要下车!”
郑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你的儿媳!我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救命!救命我是上界南南陵岛插队的知青!列车员叔叔请你救救我呜呜,我不认识她,我真不认识她…
…”
赵大婶,“我们可是体面人,怎么可能偷东西!列车员你快点儿开门,别耽误我们正事儿啊!”
年轻妻子立刻说道:“那可不行!列车员同志你不能开门,万一那小偷也趁机下车跑了可怎么办!”
赵大婶骂道:“你们抓小偷关我什么事啊!这车到了站就是要开车门让乘客下车啊!你列车到站不开车门你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我告诉我我要去告你!”
列车员顿时又犹豫了。
栀栀也哭,“列车员叔叔,我的手表呜呜……有人偷走了我的手表……”
列车员下意识反问,“你手表长啥样儿啊?怎么丢的?”
栀栀看向一旁——
赵大婶和郑萍依旧纠缠得难分难舍。
郑萍披风散发,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和赵大婶已经打了一场,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被赵大婶控制住,眼看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赵大婶本来一手抓着郑萍、一手揪住郑萍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