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的日晒使他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以前他年青,身体看着瘦干高挑;现在他也已经三十五六岁了,肌肉越显雄壮发达。
从寸板头上滴下的水珠,一颗颗顺着麦色结实的贲张肌肉,滚入了裤头……
栀栀坐在床上,抱膝盯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
“想啥呢?”黎恕含笑揉了揉妻子的头发。
他可喜欢玩她的头发了。
细腻丝滑又柔若无物。
先将五指大大张开、然后缓缓穿插过她的长发,冰凉细滑的发丝从他粗糙的指间滑走……
就这么无聊的事儿,他能玩一晚上。
栀栀也没动,随便他。
——玩她的头发好过折腾她,对吧?
思忖片刻,她还是忧心忡忡地开了口,“黎恕,你还记得你以前做过的那个……像电视连续剧一样的噩梦吗?”
黎恕玩头发的动作一滞。
怎么不记得呢?
他特别讨厌那个梦!
“我已经在梦里把那俩干掉了,后来再也没梦到过了。”黎恕说道。
栀栀说道:“那,如果他俩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或者死了的话,我们这个世界会不会也完蛋?全世界都给他俩陪葬的那一种?”
黎恕一滞,继而放声大笑。
栀栀连忙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轻一点儿……
晚了。
睡在一旁床上的俩儿子已经发出了不满的梦呓。
黎恕当即闭了嘴。
夫妻俩都紧张地扭头看向孩子们。
还好孩子们只是翻了个身以后,又继续呼呼大睡。
栀栀这才放下心,狠狠地瞪了黎恕一眼。
黎恕低笑道:“做噩梦那事儿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才来担心吗?别栀栀同志,你可是一个科学家!我想请问一下你,罗建华和谭春雨要是死了,这世界就会……崩塌?或者毁灭???”
“有事实依据吗?是什么原理造成的?问过全国人民……不,问过全球人民同意了吗?”黎恕含笑说道。
栀栀也觉得有些不现实。
黎恕笑眯眯过来,将手按在她的肩膀,轻声说道:“看出来最近你都有空想这种天马行空的事了……所以?”
栀栀眯着眼睛看着他,咬住下唇。
半晌,她才喘着粗气低声威胁他,“你要是敢把孩子们吵醒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