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轻松呼吸。

“聂书，你辛苦了。”

孙采采的朋友小丽轻轻地拍了拍聂书的肩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聂书勉强地笑了笑：“没关系，只要能帮到采采，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小丽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只是医药费的话，或许可以尝试向社会发起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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