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了拍研究员的肩膀：“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他睁开眼睛，面色恼怒：“不要打扰我沉思，面对这些唐卡，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你问我到底是何居心？”

我不想惹怒任何人，可是这位研究员既然掌管这个展厅，那就应该把自己的发现全都说出来，跟大家一起讨论，而不是故弄玄虚。

相信长期跟这些唐卡作伴的人，一定有所感悟，而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没有放弃，继续追问：“告诉你吧，现在女王陛下对这件事格外重视，如果有人隐瞒情报，那就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告诉我，我们就是同盟军，可以共同进退。”

我的本意是希望对方完整地说出对未来的判断，或许他的见解对我能造成新的启发。

起初这位研究员对我的提问不理不睬，安娜走过来，面色冷峻地命令他：“好了，现在叶开先生是我们的贵宾，看到他就等于看到英伦女王的特使，我命令你把自己的发现全都说出来，不得隐瞒，这是最高长官的命令，好好想想究竟应该怎么说，如果故意说错，那就军法处置。”

那位研究员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刚刚我想到既然海莲娜公主懂得修行之道，那么她身边必定有某个人是她的老师，不然这种事情不可能无师自通，就算她有再高的佛法天赋，也只是一知半解，怎么可能达到进入唐卡的地步？你们把公主身边的人全都抓起来，仔细审讯——”

刚刚说到这里，他的话就被安娜打断，因为安娜同样的事情已经做了好几遍，毫无效果，这才会向我请求帮助。

“好了，你说的话我们都懂，而且已经做过，没有任何效果，告诉我一些新的想法，真正有用的办法才能立下大功，将来获得重赏。”

那位研究员摇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直接办法，你们审讯公主身边的人，或许进入了某个误区，偏偏忘记了最重要的那一个，当下按照我的想法，你们必须把所有人抓起来，聚集在一起，重新审核，或者用另外一批人调查，将会取得不一样的成果。”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观点无比正确，而别人总是愚蠢到家，这位研究员现在说的，是我们重复了很多遍的动作，假如安娜忽视了某些细节，换成其他人，不管是凯瑟琳还是卡特，都能做同样一项工作，所有的审讯结果进行比对就能明白，是不是有人撒谎。

事实上，在安娜的领导下，同样的审查行为进行了多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