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吴渠。
“你认为你的儿子有我值得谅解的地方吗?他胁迫我,扇了我两巴掌,掐了我脖子,这些事儿,你知道吧,”刘已经能够平静的提及曾经可怕的遭遇。
“知道,我看过你的口供,茂林是犯法了,但他是一时冲动,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很后悔,我想求你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苏学镇又用那种祈求的,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刘。
刘也是服了他,她如果不是记得苏学镇之前耀武扬威的样子,指不定就真的被他这副卖惨的样子给骗了,“改过自新的机会是法院判定的,不是我能给的,任何人做了错事,都该接受惩罚,何况苏茂林差点害吴渠丢掉了性命,还丧心病狂的对我动手,我无法原谅他。”
“我是年过半百的人,我只有他一个孩子,你们都不愿意谅解他,他要是被重判,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他出狱的时候啊。”
苏学镇悲戚的哭嚎,引来酒店里其他人的侧目,原本他是嫌丢人现眼的,这时他脑子忽然一转,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不等刘反应,他冷不丁的面对她跪了下来。
刘呆住了,
旁人们也惊呆了。
“你想什么条件,想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我只想救我唯一的孩子,他是我的命根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他才二十六岁啊,正是最好的年华,十年,二十年,他出来都是中年人了,他这一生也完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冷酷无情,把我们的活路统统给堵死了!”
苏学镇神情哀戚的望着刘,眼眶里隐约闪烁着泪光,不明真相的旁观者很容易动容。一些人看向刘的目光,犹如在看黄世仁,而可怜老人就是杨白劳!
下跪这个举动太容易博得其他人的同情了,要不然某些新闻里,一些弱者动不动就以下跪威胁对方,而旁人往往站在下跪者这一方替他们说话。
苗小妹听到动静,连票据都顾不上拿,跑过来,见到这一幕,也大吃一惊,“姐,他是谁?”
刘对苗小妹说,“我待会儿给你解释,你现在拿手机出来,拍我和他的视频。”
???
苗小妹一脸懵逼,但还是马上照做。
一看到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苏学镇的脸色骤变,怒斥苗小妹,“你拍我做什么?”
刘冷笑道,“你年纪大了,我怕你出事,赖在我身上,我说不清楚,让我朋友留个证据。”
“你是首都大学老一辈的毕业生,还是一位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