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脸,就像看个死人一样看邹清。
迟遇一上来就直接攻心:“你帮何溢干着最脏的活,却拿着最少的钱,看来何总没怎么将你放在心上嘛。”
邹清就要开口,迟遇抢先一步说:“邹小姐这么能干,为什么要给何溢卖命呢?还得不到应得的那份。我愿意出三倍的价钱挖人。只要邹小姐来我迟氏集团工作,我能为邹小姐提供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生活,从此以后你儿子在那个学校也不会再被人欺负。”
邹清暗暗咬紧了腮帮。
齐瞳早就调查到了,邹清费尽心思将她儿子送进了梦寐以求的国际学校,没想到她儿子学不好好上,成天和人打架。
那国际学校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全都是眼高于顶的二世祖,而邹清在干的事要绝对保密,连她儿子都没说,于是他儿子就成了国际学校里唯一来路不明的“普通人”,没人愿意和他玩,提到他都是带着不屑的语气,甚至联合起来欺辱他。
邹清知道这些,但她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让她儿子忍一忍,专心学习,忍过去就好。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眼见儿子越来越消沉,也去跟何溢谈过,可何溢根本不在乎也懒得管,邹清又恨又烦又迷茫。
迟遇正是抓住她最在意的一点,就看她受不受得了金钱的诱惑。
听完迟遇的话,邹清咬紧的后槽牙慢慢放松。
“小迟总这么大手笔,不会只是想要让我跳槽吧?”邹清垂着眼皮,觉得好笑,“一上来就挑拨离间?小迟总觉得我会上当?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金钱的诱惑,以及下一代的成长、前途,这本是对成年人最大的诱惑。
但对邹清似乎没起到作用。
齐瞳眉峰略有些浮动。
迟遇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邹小姐不太满意我开出的条件。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要多少,只要你说,可以商量。”
邹清歪了歪嘴角:“既然小迟总这么说了,就拿迟氏集团来换吧。”
迟遇听完她的话,站了起来,冷不丁地丢出一句:“看来邹小姐不是很在意亲生儿子的命。”
邹清眼皮跳了跳,但很快镇定下来。
邹清专门调查过迟遇,她是迟理唯一的妹妹,一直都被迟理照顾得很好,在蜜罐子里长大,一门心思都放在对月轨道上,是个在专业领域已经有所建树的年轻科学家。
这种人,在实验室里唇枪舌战有几份本事,离开实验室,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