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升大队长才干活的吗?”
齐瞳也跟着笑:“路小姐这是为人民服务!”
路司勍看她笑起来能甜穿人心,没忍住,说:“我服务你服务得怎么样?”
齐瞳:“……”
路司勍连夜拿着证据去找她的上峰,这件事牵扯太大,不好耽误。
齐瞳要跟着她一块儿去。
路司勍刚坐进车里,就看齐瞳挤到了副驾上。
“你回家睡觉就好了。”路司勍见她眼下有些操劳的青黑,不想她奔波。
“没事,我回去也睡不着。”齐瞳说,“跟着你心里踏实点。”
路司勍看她兴奋的脸,有些话想说,又觉得矫情,一时间说不出来。
“行吧,那你一切听我指挥。”
“嗯嗯!”齐瞳用力点了两下头,“肯定的。”
路司勍捏了捏她的小肩膀,笑了。
……
冉禁给迟遇拿来冰袋,督促她好好敷眼睛。
“不然明天真的会很肿,相信我。”冉禁很肯定地说。
你以前常常哭么,迟遇心道,所以才会知道怎么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迟遇将冰袋压在眼睛上,慢慢用冰冷的感觉消肿。
一边敷冰袋,一边握着冉禁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玩过去。
冉禁垂着头,看着她玩。
安静了片刻后,冉禁主动说:“你想知道我的事吗?”
迟遇听到她这么说,有点惊讶地抬头。
冉禁习惯隐藏情绪,好让自己看上去不被看穿,不被拿捏,也就少一分被伤害的可能。
所以即便决定要将压抑多时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无论是表情还是言语,看上去都没有太大的不同,每个字都说得很平。
“不用勉强啊……”迟遇握住她的手。
一心想要知道关于冉禁所有的事,可如今她真的愿意说了,迟遇又舍不得。
她知道冉禁的过往就是她最致命的伤。
她的自卑性格她的自毁倾向,全都来自于她的曾经。
冉禁如今还能坐在这里温柔地给迟遇递冰袋,说明她独自舔舐了伤口,用自己的方法压抑了阵痛,暂时将过往的伤口遗忘,或者假装遗忘了。
现在要将她把结痂再次撕开,该多难熬呢?
迟遇的目光落在冉禁的右臂上,那一次次被姐姐生生撕扯的伤,她是怎么忍过来,而没有离开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