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那个村民点头道:“我二人正是旁边徐家村之中的‘苗子’。”
刘大牛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在其看来,寻常村民断不可能有如此见地,只有能够在昭阳梦阵之中通读典籍的“苗子”,才有着这般沉稳气度。
青年村民指了指面前的木质隔板,道:“前面那辆马车上,除了徐爷之外,便只剩了几个前去昭阳山城谋求生路的普通生民,这些年以来,随着山中野兽渐少,水田荒芜,我们村庄里的人亦是越来越少了。”
几人说话之间,又是阵阵冰寒的夜风吹入马车之中,掀起了木质车窗之处的布帘。
含袖定定地望着窗外的诡异夜色,蓦然一阵恶寒涌上心头,其心神颤动之间,隐约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含袖目光茫然,心下思绪却在急速流转,其眼角余光扫过侃侃而谈的两个村民与刘大牛,蓦地察觉到了这马车之内的不对劲之处!
已经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的刘柱子,不知何时竟是消失在了封闭的马车之内!
“刘叔!”想到这里,含袖猛地抬起头来,“柱子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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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牛愣了一愣,目光扫过含袖身侧空无一物的马车车厢,瞳孔不禁急剧收缩,惊声道:“小柱子!”
那两个村民亦是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四下张望,神情凝重了许多。
刘大牛心情急切,咬牙之下,便要伸手去掀那被风吹起小半的车窗布帘!
含袖心神深处的恶寒之感愈加浓郁,他望着刘大牛伸向车窗布帘的大手,仿佛已是望见了一幕可怕无比的血腥景象。
啪!
重重的巴掌声响彻这驾马车,那身形高壮的青年村民收回有些发红的手掌,另一只手用力地把刘大牛拉了回来,大声道:“你不要命了!竟敢去碰那布帘!”
刘大牛被青年男村民一巴掌把手打落,这才堪堪回过神来,连忙抽回手,可其神情却依旧焦急无比:“小柱子居然没了!他到底去哪儿了!”
那青年村民环视四周,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徐爷的马车决计不会受到那些灵怪的侵扰,这些年来从未出过差错。”
含袖拉了拉刘大牛的袖袍,道:“刘叔,你还记得半日之前你与我说的话么?”
刘大牛勉强定了定心神,眼眶通红,沙哑着声音道:“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