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臂之力。”
白梨当然希望羽徽若能跟她走,但以羽族目前的实力,帝姬擅自离开幽都,就是单方面毁约,幽都完全可以入侵羽族。
帝姬不能走,至少,现在还必须留在幽都做人质,她千里迢迢送来这两枚丹丸,只是希望能帮助帝姬过得更好些。
鹿鸣珂亲自出马,那四人应该是被擒住了,羽徽若担心白梨也被擒住,收了丹丸,叫她离开,自己则回了长生苑。
鹿鸣珂说过,生擒羽人,至少那四人目前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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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晃动的床帐里,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嘤咛,白漪漪浑身是汗,绷直了脖子。
祝炎扯住她垂泻的长发,将她按进被褥里,“咦”了声:“你已非处子之身,殿下那里你得手了?”
“我要是得手,怎么还会在你的床上。”白漪漪白他一眼。
“那是谁?”
“贞洁是人族才会在意的事,我以为身为血魔的你,不会对这种事上心的。”白漪漪伸出雪白丰腴的胳膊,挂在祝炎的脖子上,“你在乎这个,难道是对我动心了?”
“臭丫头,不要揣摩我的心思。记住一句话,你在我手中,只是一枚棋子,放在正确的位置,才能发挥出你的作用。”
白漪漪哼了声,扭过头去,雪白的面颊上一片绯红。
祝炎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双目望过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白漪漪只好说:“我曾经有一个羽人丈夫。”
“那人现如今在何处?”
“羽人说好听了,是对伴侣忠贞,实际上就是个控制狂。是我看走了眼,我以为他是世子,后来才发现,他只是世子的贴身侍卫,扮演世子,是为了给世子当挡箭牌。”白漪漪想起那个羽人男子,就觉得心烦意乱,“我想与他分手,他不肯,我只好……”
“杀了他?”
“他是自愿陪我殉情的。”
那两盏掺了毒的酒,他傻乎乎地吞下去了,在他毒发身亡之际,白漪漪当着他的面吐出了毒酒。
白漪漪永远记得那羽人男子临死前的表情。
白漪漪与他交往时留了个心眼,他们两人的恋情并未公布于世,成婚也只是对着天地拜了三拜,无人知晓他们有过来往。其他羽人对侍卫的自尽百思不得其解,恰巧那几日是那羽人母亲的忌日,便都以为他是思念母亲,一时